“你可別嚇我啊?”她慌神了,帶著哭腔說。“他和我是沒有聯絡,可事情就是那麼巧,我和他居然成了樓上樓下的鄰居關係,我還是昨天晚上見過他,不過,他昨天的行為很可疑,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就在想著如何了結自已的生命?”
“你和他住同一棟樓?”
“啊。”小賈點頭。“事情就是這麼巧,我一路找進去,遇到便利店就去問,看了幾處,經過對比與各種綜合考慮之後我終於租到了價廉物美的房子,更巧的是,恩人就住我樓下,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這也能給我們遇上。”
胡蓉心中的那個結在解開來,小賈的話和夏初陽說的差不多,兩人私底下沒有什麼不妥的行為,他更沒有揹著她搞小動作,說的也是實情,他倆成為鄰居純屬巧合,絕沒有任何暗示的成分,是她錯怪他了。
“那你今天早上見過他嗎?”胡蓉緊緊地盯著小賈快要哭出的模樣,她的心也陡地提了起來,心說,他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一個男人,有那麼脆弱嗎?
“沒有。”小賈忍不住,“哇”一聲哭出聲來。“胡部長,恩人會不會真出事了?我早上給他發微信也沒回,敲他家的門也沒人應聲,你說他是不是真出事了?難怪昨晚不讓我進他房間,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在醞釀著要上路啊?我為什麼沒早點發現呢?”
“走。”胡蓉從椅子裡站起來,對小賈揮手。“我們去他家看看。”
胡蓉知道小賈說得有些誇張,也知道他不讓小賈進房間是因為她躲在裡面,那個時候的夏初陽情意綿綿,怎麼可能會是醞釀自殺和上路呢?他在醞釀著如何和她上床還差不多,如果小賈不來敲門,他和她昨晚鐵定睡到了一起。
不過,後來就說不準了,她在收到他最後那條語音後,給他發一些絕情的話過去,心理承受能力脆弱的人,有可能真會做傻事,事後,她也覺得自已的話說得太絕情了,可沒辦法,她當時也在氣頭上,再難聽的話都會說出來。
賈嫦曦嚇得臉色都慘白了,暗暗怪自已,為什麼就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呢?微信沒有回,語音也沒人接,敲門又沒人應聲,她就該想到這些啊?
天,恩人要是出了事,她會內疚一輩子,真是蠢得要死,她雙手打了下自已的頭。
看著小賈哭喪著臉從領導辦公室出來,還是跟隨在領導身後出來的,如同做了錯事的孩子般可憐,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同事們以為她又被領導責罵了。
等她倆前腳剛走,辦公室就跟炸開鍋一樣熱鬧起來,兩位領導都不在辦公室,馬上就跟菜市場一樣熱鬧起來,一個個長舌婦似的聚到了一起。
“呃,你們說,胡部長為什麼總是針對小賈?真是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女人的嫉妒心作怪唄!”
“有什麼好嫉妒的?”雷一鳴不解地搖搖頭。“她自已也是美女,且還是我們的領導,應該是小賈嫉妒她才對吧?”
“這你就不懂了吧?”有人笑道。“雖然都是美女,可美女也是有保鮮期的,胡部長多少歲?小賈多少歲?這能相提並論嗎?所以,胡部長一定是嫉妒她年輕,你沒看見小賈那臉蛋,那可是嫩得一掐就能出水的節奏,這樣的女人,我們男人看了都心癢癢的,你們懂的,什麼地方癢那種感受......”
“哈哈哈.......”
辦公室立即響起放肆的暖昧笑聲,更下流的話也此起彼復地響起來。
“你還別說,還真是這感受,以前只是我們這男人的時候還沒這癢癢的毛病,自從來了一個漂亮的女上司,我就開始整天對著她辦公室門出神,可當她真的出現在面前時,就什麼感覺也沒了,她太嚴厲了,成天板著一張冷臉,後來就不怎麼去想這朵冷豔的玫瑰了,而且是帶刺的玫瑰,最後只能是敬而遠之。”
“你那是想得過了頭,成陽痿了吧?”
“陽痿你個頭。”
“說的就是的那個小頭啊?”
“哈哈哈......”
這群男人更是放肆地大笑起來。
"你這下流坯子,是不是看了小賈又真的癢了?”有人拍打著剛剛說這番的人說。“小賈不是帶刺的玫瑰,而是一朵溫室的蝴蝶蘭,有沒有給你帶來初戀的味道?那種幸福漸近、純潔美麗的大學初戀,是不是有這樣的感覺啊?”
“我癢有屁用啊?”那人肩膀拱了一下,甩掉搭放在肩上的那隻手。“還不是在這裡乾著急,看得到卻吃不到,哪裡像我們的兩位領導,一個不只是身心庠了,你們沒看見肖得利發春的樣子嗎?直接當著我們這麼多同事的事就開始撩人家小賈了,一個應該恨小賈恨得牙癢癢,還不知道今天又要怎麼折磨小賈了?我心心念唸的小賈,你可不要太過傷心,不然,我也要傷心了。”
“呃。”
“嘔。”
“嗷。”......
辦公室裡,一下響起好多不同版本的作嘔聲,說這話的就是那個總標榜自已是985畢業的高材生謝軍。
江浩聽明白了,先前一直睜著大眼看自已的美女就是新來的實習生,嘆了聲氣說。“這女人就不該來我們部門,清一色的好色男人,她這不是自找麻煩是什麼?你說這一屋子,有哪個是好東西?見到美女就跟貓聞到腥味一樣。”
“喲,我們不是好東西,你就是好東西了?”有人譏諷道。
“我也不是好東西。”江浩罵起粗口來。“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還挺文明,自從到了這個鳥單位,跟著你們這些前輩混,那是越來越壞,加上你們的實戰經驗如此豐富,耳濡目染下有幾個還能不學壞?看看你們這幫子色狼,見人家小賈哭著臉的小模樣,恨不得上前摟著她安慰人家,真是夠了!”
“難道你不想?”有人反問。
“不想。”江浩堅定地搖頭。“兔子不吃窩邊草。”
“切。”他們不相信地切了聲。
才沒人相信江浩的鬼話,以前還是瘦猴的時候都天天色色地盯著胡部長看,不止一次當著他們的面說胡部長超正點,這麼正點的女人將來不知花落誰家,現在見到更正點的清純大學生,他能如此純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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