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燈火通明,不是因為萬家皆慶,而是冰冷的戰火與篝火。
鏗——嚓——
“隱締……”
陸徵的血靈刃重重擊打在了身前的黑甲士兵身上,把他擊飛了許遠。
但緊接著,後面計程車兵便迎面而上,堵上了空缺。
密不通風的人群將陸徵包裹。
任憑陸徵的實力再高,但雙拳難敵四手,陸徵的身上開始浮現起了了顯現血痕。
但陸徵的心思並不在這。
他皺了皺眉,隱締這個儀式極為古老,且剔除迷信之說,沒有任何好處而言。
在上古時期,男女為了證明他們的感情蒼天可鑑,擺脫了世俗的禮節,用在兇獸的巢穴,或者是什麼九死一生之地經受磨難的方式,在其中如果經歷了一天一夜,並且成功生還,那麼,所有人都不能干預這對男女之事。
據說經歷過隱締的男女,都有善終,引得許多人效仿。
但……做這種事對於柳初初二人,沒有任何意義,他們的婚宴,可是收到了全天下的矚目,為何又要提前婚宴,又是以這種方式。
嘭——
又是一片人群被陸徵擊飛。
他們身上的甲冑極厚,不知是用什麼材料製成,但陸徵可以推斷,根本不是戰場上常用之物,這甲冑的重量,幾乎可以把人壓下幾個頭去。
他們穿著這一身,根本不是為了和陸徵做對抗,而是,拖住陸徵前行。
他們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纏著陸徵,他們並沒有任何傷害陸徵的心思,但陸徵行路卻是極為艱難。
一旦他想要高高飛起,靈彈和繩索就會把他逼回原地。
陸徵皺了皺眉頭,這樣拖下去,自己到城門,需要半個時辰,而自己尋找那隱締之所……
他眼神一冷,手上的血靈刃揮舞,在自己身前計程車兵身上重重一擊。
飛去計程車兵給陸徵開了一條路。但仍舊是杯水車薪。
就在陸徵極力在人群之中掙扎之時。
天上傳來了幾聲鳥哨。
“嘿嘿,找到魔子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