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美羽連忙把陸淳拉住,和著陸徵使了幾個眼色,示意陸徵不要在開口,安撫陸淳說道:“徵兒當時估計也是實在是醉了,那花月樓的酒,參差複雜。徵兒還小。又控制不好自己的酒量,對著月姑娘做了什麼,月姑娘也不是把徵兒摔到地上了,算是扯平了。”
陸徵一聽到了段美羽的話語頓時明白了大概,心中暗道:這月姑娘好生算計,自己從花月樓二樓摔了出去,原本是藉助京城的人流保命,諒她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但這卻被她歪解為自己調戲了她,被她摔出花月樓。
真是好手段,但偏偏自己還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撇清自己的關係,三少爺的性子是全京城皆知的,而那月姑娘是朝廷上下矚目的“第一才女”。這身份差導致自己無論說什麼都不會有人信的。
正當陸徵沉思之際。
門外守門的小廝叫道:“花月樓的月姑娘求見。”
陸徵的眼神一縮,而陸淳則是白了陸徵一眼,冷聲說道:“你看,人家找上門來了,你自己好好解決。”
頃刻,一席白衣的月姑娘帶著侍女青兒款款來到大堂前,身後還跟著兩個僕人,用著扁擔挑了一個沉重的箱子。
月姑娘看著跪在地上的陸徵,不禁露出幾聲輕笑。說道:“小女子昨日頗有無禮,請陸公子多擔待,這是賠禮。”
說著身後的兩個大漢翻開了箱子的蓋子,均是一些銀兩首飾一類的凡俗之物,
陸徵看著月姑娘,咬牙笑道:“那小子就卻之不恭了。”
臺上陸淳的聲音冷冷響起:“你是什麼都收,我可不敢收。月姑娘還是把箱子抬回去吧,至於這小子,我給月姑娘一個交代。”
月姑娘微微欠身,淺笑說道:“陸公子無需給我交代的,若是這禮,陸家主不想收,就當做給陸少爺的報酬了,我對陸公子,還有事相求。”
陸淳的臉色稍微和緩,見到了月姑娘並沒有責備之意,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徵兒,你去而月姑娘去偏室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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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徵站起身來,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看著面帶微笑的白玲瓏,心中犯了一個寒蟬,昨日那番與今日判若兩人,想起了昨日的情況,讓陸徵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
“陸公子?”白姑娘輕輕問道。那副知書達理的模樣,像極了一個深閨中的大小姐。
陸徵嘆了一口氣,說道:“月姑娘這邊請。”
陸徵領著白姑娘和她的侍女走到了偏室一個較暗的房間。
指引者白姑娘坐下,並斟了兩杯茶。
白玲瓏並不急著喝,輕輕攏著裙子坐下,說道:“陸公子真是好身手呢。”
“月姑娘也是好手段。”陸徵獨自品著茶水,聽到了白玲瓏的話,淡淡回答道。
“那陸公子可知我此行何意?”
陸徵雖然是知道個大概,但還是笑著說道:“我怎麼能知道神通廣大的月姑娘的深意呢,難不成看上了小子我,想要來提親不成?”
青兒聽到陸徵輕佻話語,柳眉一豎,“刷”一聲抽出了腰間軟劍。
白玲瓏微微一笑,也沒有伸手阻止,淺淺說道:“那也不是不可以呢。”
白玲瓏的眼神泛著淺淺的光,帶著幾分羞澀,像極了被說中心思的小姑娘的模樣。
陸徵看了看白玲瓏,嘆了一口氣,說道:“白姑娘此行無非是想要堵住我的口吧,不過大可不必,我陸徵的名聲可比你白姑娘差的遠了,說出來也無用。”
白玲瓏淺笑道:“你就不怕我此行是取你性命而來?”
陸徵輕輕搖晃茶杯,看著白玲瓏淡淡說道:“那玲瓏姑娘不怕這茶水中有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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