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卦與乾卦為相凌,其中坤卦凌乾卦為順卦,坤卦又順克離卦與兌卦、巽卦。
所以這棋,理應是陸徵必勝才是。
但隨著範蘇的棋子不斷落下,範蘇在陸徵的棋勢延伸未變之下,竟然透過棋子的變化,來改變了自己的卦象,從乾離之交到坎震之交,坤位的相剋,反過來變成了對範蘇棋子的相生。
陸徵看了看棋局,自己竟全然不知這棋局剛才是如何變化的,範蘇下著自己的棋,並沒有出現任何紕漏,如是自己也會如此下。但是範蘇的棋子,卻是變了兩個卦位,從相剋變成了相生,這屬實是捉摸不透。
範蘇把最後一子落下,棋局無輸無贏,竟然顯示了一副兩棋相生相長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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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蘇鬆了一口氣,踉蹌著腳步,一個不穩便癱倒在了地上,陸徵連忙去扶住。
範蘇虛弱笑道:“麻煩陸兄了,身子剛好,還是有些虛弱,下個棋都下不好了……”
陸徵看了一眼範蘇,心道:那局棋實在神妙,範蘇的天賦如此早便顯現出來,未必是好事。
陸徵說道:“天色不早了,如想去花月會,需儘早動身了。”
範蘇點了點頭,笑道:“馬車應該已到了門口了。”
陸徵偕著範蘇一起上了馬車,軲轆滾滾,朝著那花月會而去。
過了不多時,車輛遙遙停下。
但此地依舊是離著那花月會還有這不少的距離,陸徵掀開了車簾一看,一輛比起陸徵所在的大上兩倍,華貴數倍的車輛停在路的中央,竟然硬是把路堵死了。
陸徵眼神一眯,只見得車上的錦繡上織著一個大大的“遲”字,嘆了一口氣。這還沒到花月會呢……
車上,一青年搖著淺黃色的摺扇,慢慢從簾中探出身來,走到了陸徵所在的馬車前。
“我說還是誰用這破舊的馬車,去花月會也不怕給家族丟臉,越來是陸家的三少爺啊,三少爺的錢都花在女人身上了。嘖嘖,你看看這馬,都要瘦得跑不動路了……”遲霍看著馬車不由得嘖嘖嘆息。
陸徵嘆了一口氣,正要出去,卻被範蘇攔住了,範蘇還是淺淺露出笑容,說道:“陸兄不必與人爭論,等他走了便是。”
陸徵看了範蘇一眼,說道:“我不會與他爭論,你看好便是。”
陸徵從小廝手上接過了馬鞭,對著遲霍說道:“我這家境,哪能比得上遲公子的汗血良駒啊。”說著走進了遲霍的馬車旁。
遲霍聽著陸徵的褒獎,心中也是甚是得意,‘哼哼’了兩聲,說道:“我這馬,可是從西域千挑萬選而來,日速可達到上千裡,自然是和平常的馬……”
還沒等遲霍那句“不同”說出口,只聽得“啪啪”兩響。那汗血寶馬一陣“嘶叫”,帶著馬車如一道烈風消失在了街頭。
陸徵轉了轉手中的馬鞭,看著遠去的烈馬,口中嘀咕道:“這好馬就是不一樣,多謝遲公子給我開了眼界,在下還有事先告辭了……”
說著將手中的馬鞭還給了坐在前方的小廝,上了車。
遲霍看著飛馳遠去的兩輛車,咬著牙,大聲叫道:“陸徵!我和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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