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謝雲天的門,而是她房間的門。
她轉頭看去,是許藍桉。
許藍桉一開門,就看到溫青鵲淚流滿面的樣子,剛剛的話語一絲不落地進了他的耳朵。
“你找謝雲天幹什麼?”
“我要找個能說話的人讓我進賽場。”溫青鵲直接坦白,在許藍桉面前沒必要藏著掖著。
許藍桉拿著衣架上掛著的黑袍,帶上面具,將受傷的右臂藏在了黑袍裡。
“走吧。”
溫青鵲也沒有法子了,她只能跟著許藍桉一起。
兩人疾步到了溫青淮的賽場門口,溫青鵲站在許藍桉身後,所有的視線被他擋的嚴嚴實實,只曉得他拿出了什麼東西,那人立馬就將門開啟了。
“怎麼黑袍人都進來干涉了?”
“許是這小哥太厲害了,黑袍人都想收為己用。”
“也是,若是死在這兒真是可惜。”
溫青鵲緊忙跟了進去,卻又被那黑袍人攔下來。
“她是我的人。”
許藍桉轉過身,黑袍人的手立馬就放下來。
她顧不得旁的,衝進房間尋找著溫青淮。
“小妹!我在這兒!”
她隨著聲音看去,溫青淮正坐在籠子中央,看上去怡然自得。
“另一個人呢?”
溫青鵲想著莫不是自家哥哥已經把那人解決了?
溫青淮指了指牆角,只見領頭人正坐在那兒喘著粗氣。
剛剛,溫青淮確實是處於下風的。
他走投無路,被逼進了籠子。
領頭人原本以為是甕中捉鱉,自己贏定了。
溫青淮迅速的鎖上了門,領頭人拿著匕首瘋狂地刺向他。
他在籠子裡不斷地變換著位置,直到他站到了中央。
領頭人也沒想到,自己最後輸在了生理條件上。
他的手臂儘自己最大能力伸到最長,可是就是夠不到溫青淮。
溫青淮站了一會兒,看著領頭人不斷地變換角度,想要刺到他,可是每次都差那麼一點。
他今天這狗屎運走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