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青鵲頓時明白謝雲天肯定為溫青淮拖延了時間。
她走進幾步,緊緊抓住溫青淮的手:“大哥,你可一定要保重,記住只有砍頭才能讓那怪物死絕,還有......”
押著溫青淮的黑袍人趕忙將溫青鵲扯開,可是她還是忙不迭的說著,加重了音量。
在旁人看來,這就是個傳遞情報的妹妹。
等會,妹妹?
眾人打量溫青鵲的神情頓時有些奇怪。
看這打扮不應該是男子嗎?難不成她男扮女裝?
溫青鵲自然是聽到了人群對她的議論,她只能默默給許藍桉道個歉,讓他平白無故得了個女子身份。
交代不是最要緊的,她想要做的事已經達成了。
在兩人手相觸的那一刻,溫青淮就感到手心被塞入了一個小紙包。
可能是擔心他不認識這是什麼玩意兒,溫青鵲還在紙包上貼心的寫上了“迷藥”兩字。
他回頭,溫青鵲就這樣看著他,兩人相視一笑,溫青淮將紙包往袖子裡收了收。
他被人群推搡著離籠子進了些,一股惡臭味直直湧入了他的鼻腔,胸腔中頓時翻湧著一股噁心,他立馬轉過頭,乾嘔了一聲。
將他推出去的那批人,正用一副看好戲的目光看著溫青淮的醜樣。
他們堅信自己的團隊所向披靡,這才肆無忌憚地欺負那些孑然一身的人。
溫青淮聽到了他們的譏笑,抬起眼眸看著他們。
“看什麼看?等會你就是他們的開胃菜。”
溫青淮不願意與他們過多糾纏,往另一個角落裡走去,與他們拉開距離。
“慫包。”
那群人裡,又是一頓鬨笑。
溫青鵲敲擊著玻璃牆,讓他們的笑聲戛然而止。
她的眼神,殺向了他們。
他們也看到了溫青鵲跟溫青淮的交往,也是一副不屑的模樣:“怎麼有意見?”
“你見過人跟狗較真嗎?”溫青鵲沒有搭理他們,轉頭向小天問道。
他們還來不及回嘴,大堂內又是一陣號角聲。
比賽開始。
籠子裡的怪物從中間散開,奔向了四周的人們。
“臭婆娘,出去抽你的嘴。”
領頭的那位留下惡狠狠的一句,怪物也向他們衝來。他抓住一個怪物的頭,旁邊兩個小弟控制住他的四肢。他似乎是跟溫青鵲槓上了,將那怪物醜惡的嘴臉貼上了玻璃牆,期待著溫青鵲驚慌失措地面容。
她退後了幾步,可是面上沒有任何懼色,抱著臂冷冷地看著面前的這一切。
鮮血從哪怪物的喉嚨處噴出,灑在了玻璃牆上,那怪物直直地倒下去,露出了領頭人兇狠地面龐,他激動地大笑著,卻看到溫青鵲冰冷地面容。
她為什麼不害怕?
那領頭一邊想著,可是身旁的小弟大聲地呼喊將他拉了出來。
他及時躲開,有一個怪物打算從後面偷襲,他已經失衡了,直直地撞到了玻璃牆上。
領頭人往後看去,溫青淮就站在後面。
“媽的,這小子還偷襲。”
可是不等他們停歇,那怪物就又站了起來。他們只得將活力先放在解決眼前這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