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黑袍人的護送下回到了溫青鵲原有的包廂。
“小天,若是我大哥來了,記得叫我們。”
溫青鵲及時叫住了那黑袍人,她也奇怪,為什麼謝雲天給自己的手下要叫小天呢?旁人叫了難道不膈應嗎?
當然膈應的是他,溫青鵲覺著自己叫得還挺暢快的。
小天微微鞠躬:“自然,一有大公子的訊息我就會來彙報的。”
“麻煩了。”
許藍桉躺在溫青鵲的床上,憐玉正坐在一旁幫他診斷。
“怎麼樣?”
雖然她大概也猜到了結果,可還是想要問一問。
憐玉已經包紮好了,她讓溫青鵲放下心:“好在傷情沒有加重,重新養養便好了。”
溫青鵲長舒了口氣: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她看到許藍桉右手上的繃帶,不禁輕笑出聲。
“怎麼了?”
溫青瀧跟許藍桉之前不認識,後來因為溫青鵲的緣故才相處了幾日,又透過溫青淮知道三人是一起上學的關係,許藍桉還救過溫青鵲,是過命的交情。
“沒什麼,就是我發現自從許藍桉認識我以後,他的右手就沒好過幾日。”
有些心酸,好像這條手每次都是因為她才斷的。
“是啊,你就是我命裡的災星。”躺著的許藍桉突然開口,硬生生將溫青鵲的眼淚憋了回去。
“你什麼時候醒的?”溫青鵲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有哭腔。
許藍桉眼睛彷彿一下就有了光,他的嘴角掛著微笑:“你進門的時候吧。你說說,我這隻右手為你受了多少的罪,你得怎麼補償我。”
溫青瀧在一旁看著,覺得牙齒有些發酸。
見慣不怪的憐玉背起藥箱,路過溫青瀧時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吧,給他們留個空空間。”
見到溫青鵲對許藍桉如此,他內心的警鈴頓時拉起。
他拒絕了憐玉:“我是她哥哥,有什麼不能聽的。”
憐玉只覺得他是在賭氣,笑了笑,獨自走出去,關上了門。
溫青瀧坐到了凳子上,翻起一個茶杯,重重地砸在桌上,宣誓著自己的存在,好讓在哪兒“卿卿我我”的兩人,在乎在乎他這個莽撞人也在這兒。
“你又發什麼脾氣呢?”
溫青瀧很好地澆滅了兩人之間奇妙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