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帶走第一批人的時候,溫青淮還沒有醒。
溫青鵲擔憂地望著自己的哥哥,只希望他能平安。
就連最基本的東西也無法交代,難道真的要看命了嗎?
她甚至想自私一點,想讓謝雲天將贖人的機會給自己的哥哥。
可是她已經答應了小玉啊!
溫青瀧看到溫青鵲憂心忡忡地模樣,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們溫家的子女不會那麼弱的。”
她苦笑著點了點頭,現在做什麼也於事無補了。
這是溫青鵲進入到男子的休息間。
比起女子休息間內充斥的脂粉味,這裡的味道甚至更加糟糕。
她恨不得現在出去把袁薇薇拉進來,好好祛祛這汗臭味。
“喲,兩位公子怎麼拋下我們先來了呢?”
聲音從下面傳來,溫青鵲低下頭,看到了兩個不及她膝蓋高的小人。
“咦,你不是那位暈倒的兄臺嗎?”侏儒認得許藍桉的裝扮,可是因為燈光幽暗,並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可是溫青鵲可是實打實地沒見過這兩人。
“這是我家弟弟,他剛剛暈著,還沒見過你們呢。”溫青瀧扯了扯溫青鵲的衣袖,靠在她耳邊:“這就是那兩個要跟我們結盟的人。”
她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伏下身子,裝作和善:“幸會幸會。”
兩人笑著點了點頭:“那你們大哥呢?”
“他現在還暈著呢,沒有跟我們一起來。”
難道兩人離開時沒看到溫青淮嗎?溫青瀧有些疑惑。
“想來您二位武藝高強,才能在醒的如此快。”侏儒顯然在船上混久了,從隻言片語中便能知曉對方的身份,這也為什麼一眼就相中了溫青瀧一行人。
溫青鵲點了點頭:“小弟還有一疑惑想請兩位大哥解答。”
“小兄弟你儘管問吧,我們在船上混久了,所有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們的。”
溫青鵲嘴角彎起,一聲冷笑:“我倒想問問,你們二人是如何在同一賽場存活下來的?”
此話一出,房內的老油條紛紛側目。
這是有人要拆臺了?
侏儒面上的笑容立馬沒了:“你是老玩家?”
他看了看背後的注視著的目光,湊了上去:“既然是老玩家都給彼此留個面子,就算我不做生意了,那些大哥們可要做呢。你就這麼砸了這全屋子人的飯碗,就算贏了也是要被人針對的呀!”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們兩個是如何在同一賽場存活下來的。”
溫青鵲忽視掉他們的請求,可是這樣一句話卻讓他們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
“大哥,我都可以告訴你,只是你千萬不要告訴旁的人我們做這種勾當。”
兩人在這房間也算是老熟人,跪下是不可能跪下的。
溫青鵲沒有做聲,只是看著他們。
兩人心一橫,反正這在老玩家中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
“我們兩人進場的時候會扮做一人,進了場再分開,只要最後活下來我們兩個,就可以出去。”
“這也行?”溫青鵲有些訝異,“他們看不出來嗎?”
侏儒兄弟也是藉著這個漏洞在船上混的風生水起,他們除了可以兩人全身而退,還能攜帶武器進場。
“只要透過搜身以後帶的東西,都是你的武器。”
知道了這條規則,溫青鵲點了點頭。
“那你們肯定在這個地方藏了許多武器咯。”
這不難想到,透過了搜身以後,最容易藏武器的地方就是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