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側目,可是看到謝雲天的裝扮,卻又低下頭,各做各的事。
誰敢惹黑袍人的麻煩,在這艘船上不是找死嗎?
顏元澤倒在地上,臉腫起老高,鮮血順著嘴角滑落,滴在了那昂貴的地毯上。
“大......人。”顏元澤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惹了黑袍人。
“她是你惹不起的人,還望您以後知道分寸。”
見到主子都被凌辱成那樣,隨從們哪兒還敢禁錮著溫青鵲,立馬鬆開了手。謝雲天一把將溫青鵲拉起,將她帶到了樓上。
顏元澤瞪紅了眼:“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是個浪蹄子,上船沒多久就勾搭男人。”
見到謝雲天走遠了,才有好事群眾圍了上來。
“老兄,您也是運氣不好。這位姑娘前幾天剛得了謝大人賞識,誰叫您碰上個這麼個硬茬呢?”
顏元澤聽這話的意思像是誤會自己和溫青鵲的關係。
“那真是我外甥女,不懂就別說話!”看上她?瞎了眼的才會!
許藍桉:我懷疑你在內涵我。
“誒,我關心你還這麼辱罵我。在這船上,什麼乾爹乾女兒,表哥表妹的,舅舅外甥女的關係不都是包養的意思嗎!”
顏元澤見解釋不清,在隨從的攙扶下氣沖沖地衝向櫃檯,快速選完房間,去了樓上。
“謝雲天,我還有件事要拜託你。”謝雲天將溫青鵲送到了門口,轉身就要離開,溫青鵲及時叫住了他。
“要我再幫你逃一次?有點難,得再等七日了。”說話,他轉身就要走。
“不是。”
溫青鵲知道謝雲天對於自己沒能順利逃出去有些失望,白讓他打點那麼多。
她叫住了他。
“許藍桉也到船上了。”
溫青鵲就在掙扎時,看到了哥哥們和許藍桉的身影,她知道他們也肯定看到了她,而且,她正好與一群黑袍人擦肩而過,從他們的談話裡得知有三個陌生人爬上了船,她覺得那十有八九就是許藍桉他們。
“你說什麼?”謝雲天顯然對這個訊息感到意外。
“你有辦法下到地牢嗎?”
謝雲天感覺這些天他要逾越的規矩也太多了吧,而且是一個接著一個。
“下地牢是沒問題,可是把他們救出來有點困難。”
他們會被標號,然後進入賽場比賽。除非在賽場上他將他們贖出來,可是一回只能贖一人出來,多了也是違反規矩,今天小玉也是要參加的,再加上許藍桉,就得放棄一個。
溫青鵲還沒告訴他,其實她的兩個哥哥也上船來了。
她看到謝雲天為難的樣子,也知道這幾天太麻煩他了。
“夠了,讓我進去跟他們說句話就行。”
謝雲天鬆了口氣,謝天謝地這小祖宗沒讓自己再幹什麼要被要去大祭司哪兒的事。
溫青鵲得了一身黑袍人的衣服,謝雲天又給了她一個香囊。
“你身上的味兒太重了,得蓋蓋。”
溫青鵲聞了聞自己的衣服:有嗎?她昨天才沐浴的。
不過,還是按照規矩將香囊戴上了。
她看到銅鏡裡的自己,戴上面具和黑袍的她彷彿跟黑袍人沒什麼兩樣,就是矮了點。也不知道黑袍人怎麼長的,各個都比她高出一個頭不止,要知道,她在女生裡的個頭都是拔尖的。
更不用說小玉了,若是她單獨跟謝雲天站在一起,彷彿都沒有他的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