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耐不住有人主動找上門來。
憐玉氣勢洶洶地從樓上走下來,謝雲天都不需要抬頭就知道這姑娘是來找自己興師問罪的。
侍衛見到勢頭不對,趕忙離開了。
憐玉拉開凳子,坐在上面:“謝雲天,跟我解釋解釋,房間裡的姑娘是怎麼回事?”
謝雲天不情不願地轉過頭:“你小聲點,他們可都聽得見呢!”
“那就讓他們聽唄,反正都知道一向不近女色的謝大人竟然贖了女子到房間伺候,你讓老爺怎麼看!”
憐玉叉著腰,狠狠地將謝雲天數落了一番。
謝雲天這才知道為什麼父母一定要安排憐玉跟在自己身邊了,感情是他們的臥底啊。
還是他不敢兇的那種。
他輕輕抓住憐玉的兩個手指,撒嬌似的晃著:“你聽我解釋,這就是個意外。溫小姐讓我先救這個小姑娘,我也沒想到是這樣的規矩......”
“規矩?你就不會拒絕嗎?”憐玉抽出了手,偏著頭看向他。
“當時情況緊急,我也不太懂這個......”謝雲天越說越沒有底氣,現在自己在憐玉的眼裡看來就是個風流公子吧,“所以我才呆在酒館啊......”
“那你就讓人家姑娘等你那麼久?”
“你什麼意思?”謝雲天聽這話的意思是讓自己去?
在一旁聽八卦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憐玉姑娘原來這麼好說話?
感到在場的氣氛都為自己的一句話凝滯了,憐玉這才感到不自在,她咳了兩聲。
“我的意思是,假如你不去,好歹告訴她,人家姑娘在那邊提心吊膽地連覺都睡不好。”
謝雲天先是一愣,然後連忙點頭:“是是是,是我考慮不周到了。”
憐玉抱著臂:“那姑娘你打算怎麼處置?”
“他們說不住我房間的話就得會地牢了,你覺得溫小姐能同意嗎?”
“那你呢?”
“那就四海為家吧。”謝雲天感到輕鬆了,翹起了二郎腿。
憐玉拍下了謝雲天的腿:“又亂用成語。你睡我房間去吧。”
謝雲天的眼睛瞬間亮了:這麼好的待遇。
可是憐玉還沒說完:“我搬到你房間去住。”
謝雲天面上露出尷尬的微笑。
永州城,寧雲酒樓。
“怎麼樣,今天有什麼線索嗎?”
溫青鵲失蹤的幾天來,每晚聚在寧雲酒樓彷彿是三個人的慣例。
李雲凝給三人安排了熟悉的包房,進去還是一樣的沉悶,為了打破這種氣氛,他提了一嘴。
只見三人都同時地搖了搖頭。
顏元澤那邊不給線索,他們也想盡辦法。
溫青瀧最是直接,派了他許多士兵在永州城的周圍尋找,只是範圍過廣,還沒有得到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