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青鵲丟了一塊酸梅到自己的嘴裡:“這藥怎麼這麼苦啊。”
“那兒的藥不苦啊,小姐只是許久沒喝罷了。”
阿月收拾著碗勺,端起往外走去。
她開啟了門,凌長生和奕就在門外交談。
“那明日便啟程。”
“好。”
溫青鵲聽到了這兩句話。
奕看到了阿月,給她讓了讓位置,轉身進了房間,凌長生也是往院外走去。
“你們明天要去哪兒?”
溫青鵲總覺得奕有事瞞著自己。
“平陽縣丞張海風被抓到受賄,兄長作為舉報者要一起到永州城,正好我們一起回去。”
張縣丞?
這個名字在溫青鵲心中響起一道驚雷。
受賄?難道不是與販賣人口組織互相勾結嗎?
“奕,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呆在縣城是因為懷疑張縣丞跟乾屍案有關?”
奕輕笑了一聲:“你自己查破的案子,怎麼還要反過來問我?倒是沒查出什麼跟乾屍案有關的,倒誤打誤撞發現他受賄的證據。”
“然後,我就暈了?”
“是啊,你當時還拿著他的證據,兄長髮現後就趕緊上報,現在要押解張海風受審。”
溫青鵲將信將疑,她的腦子還是昏漲著的,根本提不起力氣去細究他的話語。
“那井他們呢?”
井跟自己是隨時在一起的,假如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問題,那麼井的記憶才是最可靠的,而不是奕的視角。
“他還在睡,等他醒了再問。”
哪成想,這就到了第二日早上。
溫青鵲和朱雀們基本屬於廢人,所以打包的事情全部被阿月和奕分擔了,凌長生也難得去趟京城,家人怕他不習慣讓他大包小包帶了好多東西,還塞了不少小紙條,上面寫著的是他們想要從城裡帶來的東西,比如頭油啦,胭脂啦,簪子啦,整個凌府上下,忙的不可開交。
好在溫青鵲他們並沒有帶太多的行李,也就阿月多帶了幾套衣服,畢竟是過來成婚祭祖的,儘管不是那麼完美,可是奕千里迢迢趕來也算是禮成,最可惜的就是溫青鵲他們不在場。
溫青鵲偷了閒,跑到朱雀住的廂房。
“小姐!你幹嘛來了!”
井剛醒來,睡眼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