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洗頭,又是面霜,球球覺得她過新年都沒有打扮的這麼隆重過。她鑽進自己的被窩,發現鼻尖都縈繞著香氣,覺得好不適應,一晚上打了好幾個噴嚏。
第二天早上,溫青鵲看到球球眼下的烏青,覺著自己好心辦錯事了。她和阿月硬生生從二胖屋裡蒐羅出一箱脂粉,二胖半天沒解釋清楚,三人也不想聽他解釋。溫青鵲在球球眼下蓋了好幾層粉,才勉強遮住,再給她的唇上點上淡淡的胭脂。阿月最會挽髮髻,手速飛快,從顏家的箱子裡撿出幾個溫婉的簪子,配上去還算有模有樣。溫青鵲將眉毛留給阿月畫,畢竟她連自己的眉毛都畫不好。忙活兒了好一陣,兩人才收手,當球球在鏡子裡看到自己上了妝的模樣,震驚的整個人都合不攏嘴了。
“怎麼樣,是不是好看極了。”溫青鵲十分自信。
球球張著嘴好半天沒說出話來,溫青鵲得意洋洋地打量著自己的作品。她指著鏡子裡的自己:“這個大白臉鬼是誰?”
溫青鵲的笑容瞬間凝固。
“那個二胖的那邊的粉太白了,你常年在山裡都曬黑了,是有那麼一點突兀哈。”溫青鵲絕對不承認是自己技術的鍋,肯定是粉的鍋。阿月能怎麼辦,只能附和自己的主子。
球球遇見事情總是習慣性的捂臉撩頭髮,正當她要懊惱地捂住頭,卻被兩人攔了下來,阿月解釋道:“等會粉都掉了。許是這裡燈光不好,咱們出去看看,太陽光下說不定就自然了呢?”
奕和溫青瀧正在院裡練武,昨晚溫青鵲藉著男女授受不親的藉口將兩人感到偏房睡,奕原本想著這次來永州能和他的小月多呆一會兒,提前適應適應夫妻生活,沒想到硬生生被溫青鵲拆散成了異地戀,一夜不見,可想死他的小月了。
不過,有一個女人比他的小月還能吸引他的目光。
當他看到阿月和溫青鵲一人一邊攙著一個穿著裙子,畫著大白臉的姑娘,整個人眼睛都瞪直了。溫青鵲不斷地比著嘴型:快說好看!
球球往溫青鵲那邊看去,她立馬恢復了昨日教的大家閨秀的微笑。
奕結結巴巴的說:“好......好看。”
溫青鵲和阿月衝著球球諂媚的笑著,眼神裡透露出都是: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球球似乎有點相信了,她期待地望向溫青瀧,他自然接收到她的資訊,還有溫青鵲之前的資訊,扯出一個無奈地微笑:“挺不錯的。”
球球原本苦悶的臉立馬雀躍,她興奮地和阿月溫青鵲對視著,兩人也熱情地回應著她,待她視線離開,兩人深深鬆了口氣,還不忘給兩個男生點個贊。
“你們還沒吃早飯吧,今兒球球說她來做。”溫青鵲衝著溫青瀧說的,“哥,你去幫忙打打下手吧。”
“我也去!”奕覺得溫青瀧跟球球呆在一起會有生命危險,更何況是去廚房這個擁有各種危險器具的地方。
溫青鵲看了一眼阿月,阿月無可奈何的看著面前看不懂她們意思的奕,衝上去挽住奕的胳膊,匆忙地將他拉開:“咱們去山下打聽一下訊息吧。”
“可是二公子已經派了.......”
阿月立馬捂住奕的嘴,將他強行帶離。
溫青鵲微笑著看著溫青瀧和球球:“我去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