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韓棄覺得，有本事將一個人腦子中的資訊都提取出來的存在，發生什麼也都正常。
“你要帶領所有勢力，開始要攻擊魔族嗎？”
一句話語打斷韓棄的遐想，韓棄抬頭看著小短身，半響搖頭：“短身殿，我們坦誠交流一下好嗎？”
小短身偏頭笑，白他一眼，偎著他不說話。
韓棄輕嘆低頭：“不管你為什麼維護魔族。但你看到了，每次都是魔族自己作死而已。他們如果不鬧事好好的，至少棄兒一直幫助他們，不說產生敵意，甚至可以和平相處。神賜大陸即便隔閡排斥魔族，也過不來墮落大陸。”
小短身恩了一聲，半響開口：“但現實是，魔族就是這樣的存在。你也說了不需要講道理，鬧事就教訓。”
韓棄皺眉：“你的意思是也要我面對事實，要麼弄死他們，要麼自己妥協。絕對不可能讓他們改變。”
小短身看著韓棄：“如果不是墮落大陸升起，要一起對抗神族。你覺得滅絕棄兒的計劃，真的會中斷嗎？”
韓棄一頓，搖頭開口：“至少現在即便沒有魔族，神族也已經開始信任棄兒。”
小短身開口：“用了多久？墮落大陸沒升起，你有這個時間讓他們慢慢了解信任嗎？更不用說神王都沒回歸，誰知道他是什麼態度。”
韓棄語氣一滯，好奇看著她：“你想說什麼？”
小短身沉默，半響將他抱緊：“我想說，哪怕你願意為誰改變，但有時候現實卻不會因為你改變而改變。你除了寄希望於有一天忍辱負重可以成功，同時也可以主宰現實，隨著你……”
“你在說什麼？”
韓棄被小短身侃暈了，這還是第一次。同時也是第一次被別人侃暈自己。
“好神奇。”
韓棄揉著小短身的臉仔細看著，被小短身皺著小眉頭推開。
韓棄打量她，失笑開口：“你今天的話我一句沒聽懂。”
小短身捶他一下，許久之後深呼吸幾次，背對他躺下：“聽不懂算了。”
韓棄疑惑笑著：“你還發脾氣了。”
小短身不理他，許久之後，韓棄搖搖頭，繼續出神。眉頭緊鎖。
一次核彈爆炸死傷無數甚至事後如何處理輻射都不是當務之急了。關鍵是如何確保這是最後一次，類似的情況別再發生。
然而顯而易見的是，對方控制了這些。想改回來就難了。
真是一團亂，到底為什麼呢？
至少如今看來，受益者，肯定是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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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給你看。”
突然突兀一句話，又將韓棄從出神中驚動回過神。看著靜靜躺在那裡的小短身，韓棄不解，畢竟已經出神一會，都忘了上句話是什麼。
這句，是要連著上句的。
——
“師父。”
“師父！”
“韓棄……”
“師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