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什麼？”
小短身不鬧了，畢竟從現在開始就有每個月的那幾天了。
揉揉小短身頭髮，韓棄看著龍傲天：“有話要說？”
龍傲天沉吟片刻，探身開口：“師父是想以此為復國切入點？”
韓棄笑了笑，看著龍傲天：“幾個徒弟裡面，都各有專長。不過真正對於權術方面，你和大民都不錯。”
龍傲天行禮，這算變相承認。只是半響後，龍傲天不確定開口：“只是……”
韓棄點頭：“看出什麼了？”
龍傲天一頓，和師父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乾脆直言：“總有人說師父滅族虐殺可是，我們徒弟都知道，師父不是無故嗜殺的人。如果說是要找羅蒂雅公主復國的切入點，反倒應該承擔對方的羞辱，這才是最好的復國理由，也可以提升士氣，或者哪怕少殺幾個……”
韓棄笑著打斷：“我懂你的意思。是說如果要復國找切入點，不該是我們殺人，而是找機會讓對方殺我們幾個，哪怕不殺，讓對方把我羞辱一頓。到神賜大陸傳遍之後再復國，也算理由充分是吧？”
龍傲天躬身：“很顯然師父一定有更深層的理解。”
韓棄嘆口氣，示意龍傲天抬頭：“艾格妮絲和施耐德已經確定我要復國，我也沒隱瞞，也沒法隱瞞。因為要和他們通氣。施耐德不說，艾格妮絲不可能坐視。只是她不知道切入點在哪。現在應該也知道了。”
探身看著他，韓棄開口：“那麼你猜之後艾格妮絲會怎麼處理？”
龍傲天仔細一想，臉色一變，看向韓棄：“她很有可能壓下去。”
韓棄笑著：“不是可能。以她手裡的資源，以她的身份地位，以洛伊斯帝國和狂戰帝國還有聖庭的區域性微妙整體聯盟關係，一定想方設法不讓我這個切入點撕開更大的口子，做法很簡單，就是讓我們借羅蒂雅被索羅斯家族欺侮虐待而以此復國的理由不成立。”
龍傲天愣在那，恍然色變：“所以師父必須讓對方承受的損失大到根本壓不住也沒法壓住的界限……擴大影響讓棄兒這邊想放手對方都不可能當做沒發生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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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傲天自己分析完，看著笑著的韓棄，衷心敬佩的行禮：“果然。怪不得以前奧古斯特校長，聖庭教皇，還有女皇皇帝族長甚至聖約翰導師，都誇獎師父權術超絕。”
“哈。”
韓棄失笑指著他：“你要求我辦事啊？居然這麼賣力誇我。”
龍傲天笑著開口：“我是實話實說。師父今天的一切都是實打實的，無從誇起。”
韓棄嘆口氣，看著躺在腿上的小短身已經睡著。別過她垂下來的頭髮，韓棄搖頭開口：“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善謀者，無赫赫之名。”
看著龍傲天，韓棄笑著：“可以被公認的程度，本身就不是頂級的層次。”
沉默片刻，看著有些不解的龍傲天，韓棄笑著擺手：“不過無所謂了。目標確定後，一切都是工具。到達什麼程度不重要，夠用就行。”
收起笑容，韓棄看著龍傲天：“聽好。”
龍傲天表情嚴肅，趕忙站起躬身。
韓棄看看窗外，輕聲開口：“這一次你是隨我出訪貫徹始終的。”
回身看著龍傲天，韓棄開口：“我這一切計劃和具體溝通談判都沒背過你。那麼回去之後，總結一下，整理出這次出訪後我們的收穫，以及現在起棄兒即將的行政方針。你們幾個共同討論。”
“是，師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