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你對魔族很是親近啊。”
傑西卡疑惑抱肩看著依舊四處檢視的韓棄。
韓棄愣了一下，點頭開口：“不否認。”
傑西卡皺眉要說什麼……
“但立場不會一樣。”
韓棄平靜開口，看著周圍的魔族：“所以這就是下場。”
傑西卡一頓，看著韓棄：“你這人真的很難捉摸啊……”
韓棄輕笑開口，手輕輕碰著魔族屍身：“沒什麼難的。”
轉頭看著傑西卡，韓棄開口：“和日月星辰甚至腳下的土地相比，智慧生命個體都是渺小的。”
望著傑西卡的雙眼，韓棄探身詢問：“為什麼渺小的智慧生命會是這一切的主窄？”
傑西卡歪頭看著他等待。
韓棄笑著開口：“因為一個個渺小的智慧生命，共同組成的大是大非面前。個體可以摒棄私人情感堅定站在道義的一邊。你就是偉大的，哪怕你很普通。”
“哇~”
傑西卡似笑非笑讚歎一聲：“怪不得總穿著吟遊詩人長袍，說話都和吟唱一樣滿是詩意……”
韓棄無奈推她一下。
傑西卡呵呵笑著還回去，隨即看著他：“那麼你認為神族是道義的一邊？”
韓棄一頓，攤手笑著：“所以智慧生命是複雜的。我對魔族比較親近，但他們是侵略屠殺的一方。儘管我不知道他們的執念在哪。或者他們的魔皇執念在哪。”
沉默片刻，韓棄開口：“神族明明那麼讓人討厭，但他卻是帶領各種族抵抗魔族入侵的一方。而大方向神賜大陸的任何生靈都該，並且也只能是一個陣營。”
傑西卡沒說話，隨著韓棄繼續走著，半響開口示意：“還很遠，很久都看不完。但大多數都是這樣的情景。”
韓棄一愣，停下腳步轉頭：“那麼傳說中那位很有人格魅力的魔皇，不在這？”
傑西卡搖頭：“當然不……”
看著韓棄，傑西卡開口：“而且不在任何地方。”
韓棄不解，隨即恍然：“聽說最後神王和魔皇對決，布拉布拉的……大致講講唄？”
“呵。”
傑西卡白他一眼，還什麼布拉布拉。
指著周圍，傑西卡開口：“其實我也不太瞭解。但據說當時最後的時刻，神王破開空間，將魔皇打進去。離開了神賜大陸和墮落大陸所在的位面。而他一離開，墮落大陸就沉入海底。至於還剩下的魔族，也不知所蹤。似乎隨著墮落大陸一起沉下去了。”
看著韓棄，傑西卡開口：“至今萬年。”
韓棄點頭，沉吟片刻，看著傑西卡：“那麼隨後神族將魔獸全都趕進魔獸山脈，才離開神賜大陸也飛昇了？”
傑西卡點點頭。
韓棄表情怪異，抬手推她一下：“那不跟歷史記載得一樣嗎？！我還用特地來這瞭解？！”
“喂！！”
傑西卡抬腿踢他，歪頭臭傲嬌：“不是你說的瞭解一個人，從他的對手身上可以瞭解的更清晰嗎？”
韓棄皺眉看著周圍：“反正看著這些魔族屍身，我就覺得神族更討厭了。不過似乎應該很強大，的確可以碾壓神賜大陸的任何種族。”
指著魔族屍身，韓棄開口：“死了萬年，威壓都讓人很難承受。如果活著的話……”
看著傑西卡，韓棄開口：“話說當時你們龍族壓力也很大吧？可以硬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