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每次韓棄都表示不用，他也一定要習慣問一下。
三年了都如此。
——
“大人，我來做吧。”
此時也是，凱恩知道韓棄大人一般動手做的事，不主動開口是不用別人幫忙的。所以問完不用，他也會去督促團員們練習武功內力。況且還有教習身為大人的徒弟幫忙，顯不到他的。
可此時意外發生了。
“嗯……你會嗎？”
韓棄居然沒有拒絕，反而先問了一句。
凱恩驚訝，訥訥看著韓棄，又看看龍五。其他團員也知道這樣的習慣，都慢慢停下來。
龍五也是停下手裡的刀，看向師父。
“幹嗎？”
韓棄笑著詢問凱恩：“所以只是隨口問問的？沒真想幫忙？”
“不是的大人。”
凱恩趕忙行禮，其他團員也下意識行禮。
小短身看了韓棄一眼，咬著手指用短棍捅著飛天吼玩，龍五卻停下手，沒有繼續剝皮處理飛天吼。
韓棄笑著拽著他：“開個玩笑嘛。還是那麼沒幽默感，棄兒族群都這樣吧？”
凱恩站起，卻還是躬身。
韓棄看看他，又看看所有棄兒。笑了笑，搖頭指著飛天吼：“你會不會都試試吧。”
凱恩行禮接過：“看了三年。看也看會了。即便不會，也差不多。”
韓棄隨意笑著：“行啊。那就練練……反正火睨還要過陣子再抓了。”
說完指著龍五：“你指導。”
龍五躬身：“是，師父。”
韓棄自己走過去坐在一邊，拿著報紙繼續看，卻隨手指著小短身對著凱恩：“注意摳魔核剝獸皮。”
凱恩點頭行禮，定定看著龍五動作。
在他想來，韓棄大人今天終歸兇險負傷了，只是或許不管傷多重也不會和他們表現，但不代表沒事。
當然看看一旁的龍五教習，他一如既往沒什麼表情，只是耐心教授著。
但當師父韓棄轉身離開的時候，龍五出神看著師父背影，不動也不發一語。
“額……教習。”
凱恩見教習遲遲沒動作，不解的試探開口召喚一聲。
龍五回過神。
看看凱恩，抿起嘴角，繼續動作。
冰神今天也受了幾次傷害，此時沒在周圍，不知道去哪舔舐傷口去了。
各忙各的，沒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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