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來晚的程度。
到底……什麼情況？
——
一語成讖？
或許吧。
韓棄此時真的在雲端俯視蒼茫大地，可是透著厚厚的雲層，卻根本看不到什麼。
只是周圍倒是不吵，也沒什麼聲音。
他矗立在雲端，看著遠方還沒升起的太陽。
很祥和的感覺……
或許這話說的太早。
瞬間就感覺周圍突然吵鬧起來。
“師父。”
“啊……啊。”
“師父！”
“……”
“師父！！！”
“嗯？！”
韓棄突然睜眼看著面前表情怪異的龍五，還有小短身漂亮眼睛攥著拳頭叫著看著他的模樣。
“呼。”
韓棄撥出一口氣，莫名的額頭見汗，可身心反而舒爽了很多，又似乎沉澱了很多。
袖子將汗擦掉，韓棄看著龍五打量周圍：“這裡是……”
龍五眉頭輕皺，關心上前：“師父……您沒事吧？”
韓棄此時已經慢慢恢復辨識感，這裡就是住處的後院，也就是龍五平時練功的地方。
“啊……對。”
韓棄點頭站起，龍五過去攙扶一把。
韓棄舒展一下筋骨，不自覺露出笑容，隨手將輕叫著的小短身抱過來。
“師父，你很開心？”
龍五好奇詢問。
韓棄不解：“開心？從何說起啊？”
龍五一頓，想了一會，搖頭開口：“剛剛您笑了。而且那笑容，好像從來沒見過。”
韓棄下意識摸摸嘴角，驚訝看著他：“有沒有這麼誇張啊？笑就算了還從來沒見過？”
龍五不好意思撓頭，不善言談的他，今天也是難得說這麼多。
卻突然拍手，看著韓棄：“師父！來不及了！您還不去嗎？”
韓棄疑惑：“去哪？”
龍五疑惑皺眉：“考試啊。今天您有考試的。”
韓棄一愣，笑著點頭：“差點忘了……什麼時間了？”
龍五回頭看看，開口道：“剛剛聽到鐘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