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約翰看著韓棄,就這麼看著,最終卻笑了:“我相信你。”
神色異樣看著樂器還有韓棄一夜沒睡有點憔悴的樣子。
聖約翰導師開口:“而且其實你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
“用的。”
韓棄直視著聖約翰,單手行禮平和笑著:“身體的傷害不是最難承受的。情感和內心的傷害,往往是生命無法承受之重。是我導致您承受著一切,這份自責,我背不起。”
聖約翰一愣,張口要說什麼。
韓棄擺手起身:“不說這些了。”
拽著聖約翰,韓棄笑著:“智狐啊,兩任首相啊。會在乎吟首詩歌嗎?”
韓棄比著自己腦子示意聖約翰:“回想一下,多回憶一下曾經年輕時的意氣風發,風流得意。拿出自信和勇氣來,其他的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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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韓棄懷裡的六絃琴,其實就是吉他。
聖約翰似乎恢復一些情緒,皺眉看著:“我先謝謝你……可是我本來已經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了,鬧得那麼丟臉,現在還要自己唱歌?”
“您不是吟遊詩人嗎曾經?”
韓棄失笑看著聖約翰:“況且您說相信我的。”
攬著聖約翰,韓棄示意開口:“女皇。高高在上。什麼沒見過?你指望抬高自己和她平等夠得著,不要想了。能做到你們也不用分開了是不是?”
聖約翰不由自主點頭。看著韓棄:“那你的意思……”
韓棄笑著:“逆向思維一下,你夠不著她,給她拽下來不行嗎?”
聖約翰眼前一亮,智狐就是智狐,瞬間明白韓棄的意思。
“給她拉到和我們平等的位置?!”
聖約翰語氣發顫,只是轉瞬間皺眉:“可是……”
“靠詩歌?”
聖約翰不解看著韓棄。
韓棄更正:“是吟唱詩歌。”
“攻心,其實最佳時機應該是十多年前你離開的那一瞬間,那是她心房最脆弱,也是最搖擺不定的時候。可惜你一走了之,錯過了。”
聖約翰身子一顫,跌坐在那裡,悵然若失:“我知道……我知道的……”
韓棄坐下看著聖約翰:“往事已矣不可追,今天要想重新開啟她經歷了十多年最高權勢和最現實的磨練而愈加堅固的心房,難上加難但是。”
韓棄直視黯然的聖約翰:“只要有信心。只要心中的那團愛情小火苗沒熄,就仍有希望。”
聖約翰看著韓棄,韓棄點頭。
聖約翰沉默許久,吸了口氣,最終站起:“沒有熄。從來都沒有。”
“那就好。”
韓棄起身背上吉他,抱起啊啊叫著的小短身:“現在說說怎麼拽她下來到我們的位置。就是看起來越不可能,越幼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