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弦蘇格蕾不解看著他：“那又不關我事。”
韓棄語氣一滯，偏頭笑著嘆息點頭：“是是……罪過罪過。”
飛弦蘇格蕾歪頭看他，半響別過頭發沒多說，而是手指撥弄小短身的臉蛋。被小短身嗷嗚一聲張口就咬。
飛弦蘇格蕾也不在意，而是繼續開口：“可以吧？”
韓棄疑惑：“可以什麼？”
飛弦蘇格蕾亮晶晶看著他，沒有說話。
韓棄一頓，笑著搖頭：“是多見見她的事？”
突然板臉，韓棄抿起嘴角：“說好不許做研究的。”
飛弦蘇格蕾沉默，不一會開口：“放心……我會保守秘密。不會傷害她。”
抬頭看著依舊不置可否的韓棄，飛弦蘇格蕾平靜開口：“而且或許在研究出結果之前……還會保護她。”
韓棄表情凝固，皺眉沉思。半響輕笑搖頭：“真功利啊。為了研究而保護。”
“不然沒有合適的理由。”
飛弦蘇格蕾依舊平靜的樣子。
韓棄面無表情看著她，飛弦蘇格蕾外頭亮晶晶。
“起立！！”
兩人下意識轉頭，聖約翰居然已經來了。
所有人起立，聖約翰平靜笑著揮手坐下。
有意無意掃了整個階梯教室一眼，看到最後排的韓棄……和飛弦蘇格蕾，眼神變幻一下。隨即轉開目光笑了笑，突然疑惑看著一個略顯空白的一片座位。有些不解。
“三班怎麼好像少了幾個人？”
上課的班級是一起的。十個班加起來三百多人。
平均一個班三十多人。平均下來都不多。
尤其某些班四十個人，有些甚至二十個。
一班和十班是最好的班，人數最少。
三班也並不算差，也是前列的。
將近三十。
而且座位都有安排，大致都坐一起。
空出五六個按理說看不出來，但正因為不會亂坐，而且階梯教室很大但容納三百人已經會坐滿。
突然空出座位，容易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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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
議論紛紛，沒人答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