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塵感覺有些彆扭。
說是警告和懷疑有些不太像，這個話語背後蘊含著一種關心的味道。
這位監天司司首江月夜對他的態度很奇怪，讓他一時間分不清是敵是友。
江月夜也沒有在欽天監多做停留，像是例行公事般問完後，便轉身離去。
“江月夜……”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楊塵若有所思。
能夠把監天司這樣重要的機構交給江月夜，可見乾帝對江月夜的看重。
可此前，京城似乎沒有這麼一號人存在。
不過，楊塵總感覺江月夜這個名字在哪聽過，思索良久，他終於想起來了！
江月夜名聲不小。
相反，她的名聲很大！
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在他年幼的時候，江月夜被譽為京城第一天驕，明月當空，壓得年輕一代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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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江月夜去往海外修行，更引得無數王公貴族，京城百姓扼腕嘆息。
京城從此少了三分顏色。
直到多年後，蕭初月橫空出世，才算是略微改變了這種後繼無人的局面。
此後，好事者將蕭初月和江月夜兩位天之嬌女，並稱為京城先後兩輪明月。
可在許多人眼裡，蕭初月比不上江月夜。
蕭初月只能稱作京城劍道第一天驕，還不能真正算作京城第一天驕。
可見，江月夜當年有多麼驚豔。
驚豔到當年京城許多人都認為以江月夜的天賦，會被監正收為徒弟的。
可後來……欽天監中卻傳出了五乃天數，監正收徒不過五的說法。
之後，江月夜便遠走海外修行。
世間從此有了監正不會收第六名弟子的公論。
畢竟，驚豔如江月夜都不被監正看重，這世間還有誰能入監正之眼？
“當年的京城第一人果真名不虛傳。”
楊塵眸光悠遠，江月夜沒有被監正收為徒弟，給他的感覺絲毫不弱於陸馨。
甚至，殺伐方面恐怕還猶有過之！
因為江月夜修的是武道中的劍道！
元神無形無相，元神修為可以隱藏，但武道修的是肉身，肉身有形可感，武道修為是無法完全隱藏的！
楊塵神念過人，能感受到江月夜的劍很強，還帶有一種奇特的韻味。
“江月夜在海外修行多年，修為有成，如今被乾帝召回執掌監天司……”
楊塵似乎把握到了某些脈絡。
京城是不太平，可他總感覺這些事情都沒脫離乾帝的掌控，反而都在乾帝的掌控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