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想到那位魯大師對楊塵如此看重。
相識不久，便力排眾議，帶楊塵去試著掌控易水寒。
顯然，在那位魯大師心中已經將楊塵當成墨家的下一任鉅子了。
“師姐，你笑什麼？”楊塵疑惑。
“啊？”
陸馨回過神，說道：“我沒有在笑啊。”
“可你剛剛明明在笑。”
楊塵認真說道。
陸馨眨了眨眼睛，說道：“小師弟，你還沒說完呢，你最後到底掌握了易水寒沒有？”
“有也沒有。”
楊塵輕輕吐出一口氣。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陸馨疑惑道：“有也沒有是什麼意思？”
“師姐，你有所不知……”楊塵道：“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試著掌控易水寒的時候，我其實並沒有抱有什麼希望，沒想到卻忽然跟它有了某種聯絡，眼看就要掌控成功。”
“聯絡卻中斷了……”
陸馨一愣。
她還真沒聽說過這種情況。
靈器認主！
要麼就是成功，要麼就是失敗，受到反噬，哪裡有快成功了，忽然中斷的？
這不是純純搞人心態麼？
此刻，陸馨的神情與當時的魯大師多麼相似，都是驚愕中帶著幾分失神。
魯大師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
要麼失敗就失敗。
要麼成功就成功。
哪裡有成功了一半，突然沒的？
楊塵直欲吐血，這就像下載進度到達了99.9，卡著不動了。
這不鬧心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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