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感覺？”
楊塵有些摸不準陸馨話裡的意思。
“就是你有沒有心動的感覺？”
陸馨眼睛笑得彎成月牙的形狀。
“心動？”楊塵搖搖頭：“沒有。”
“哎，看來是白費我的一番苦心了。”
陸馨一嘆。
楊塵不語。
氣氛一片寂靜。
陸馨見楊塵似乎真的不懂她話裡的意思，解釋道：“你不感謝師姐就罷了，怎麼還一副很是不樂意的表情？”
“上次你不是提了些榜單的建議麼？師姐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見你一個人看管藏書閣寂寞，幫你帶回來個美女。”
我真不是知恩圖鮑的人……
楊塵義正言辭道：“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我並不寂寞。”
“嘶！”
陸馨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她這個準小師弟的思想覺悟屬實有點高啊。
一出口就是這種名言警句！
看來是她多此一舉了。
“你能這樣想再好不過，那水牢裡這名女子就沒用了，要不殺了？”
這說的好像比踩死只螞蟻還輕鬆……
楊塵第一次感覺到陸馨有監正弟子的風範，觀天行道，殺伐由心。
“師姐你想殺便殺吧，我去看書了。”
陸馨見楊塵轉身，向著藏書閣走去，頗有些意興闌珊，她以為楊塵口是心非，才故意試探，現在才知道楊塵是真的不在意水牢中女子的死活。
這讓她準備好的策略，都沒了用武之地，陸馨急忙道：
“等等，師弟，你就不好奇這名女子的身份來歷？”
楊塵果斷搖頭。
“師弟，那你就不好奇乾帝對諸子百家下手的進展？”陸馨循循善誘。
對這個，楊塵還挺有興趣的。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行萬里路，他暫時是做不到了。
只能聽聽外面的故事，過把癮了。
陸馨見楊塵點頭，滿意一笑道：“大乾率先對韓國的諸子百家、百國餘孽動手，水牢裡的這名女子是在韓國被當作刺殺大乾使臣的兇手抓回來的。”
“她並不是兇手。”
陸馨一愣，沒想到楊塵會這樣斷言，疑惑道：“師弟，你為何這麼說？”
“她不太聰明。”楊塵認真道。
“哈？”
陸馨沒明白楊塵的腦回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