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翹見了劉軌和王謨之後,便對二人說道:
“剛才我已經去見謝安謝大人了,謝大人已經入宮去見皇后娘娘,協調揚州刺史褚霓褚將軍出兵去救援陳留了。”
“太好了,看來這個朝廷還沒有腐敗到不可救藥。”王謨高興的說道。
劉翹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在那朝那代,都會有忠臣和姦臣,只不過有的時候忠臣多一些,有的時候奸臣多一些罷了。”
王謨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
“那麼來看,目前朝中的忠臣,也就是這個謝安謝大人嘍。”
“我們不能這麼說,不可否認朝中還有其他的忠臣,但就目前我們所能夠接觸到的來看,或許就是他了。”
“恩,看來是天不亡我大晉啊。”劉軌也笑著說道。
“就是不知道,我天朝大軍,能不能抵得住胡人的虎狼之師啊。”王謨又有些憂慮的說道。
“就目前來看,陳留和徐州方面,有桓溫桓將軍在那裡鎮守,又有褚將軍的相助,應該問題不大。”劉翹頗為自信的說道。
王謨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那你們就是還沒有見過胡人的兇殘了。”王謨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太子石宣,章武王石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凡是被他們攻下的城鎮,玉石俱焚,十室九空,基本上不會有幸存者的。”
劉翹和劉軌大吃了一驚,面面相覷。
王謨嘆了口氣,又繼續說道:
“我在乞活軍之時,有時候會跟他們並肩作戰,他們發起狠來,什麼都殺,閒暇時,也會以殺人為樂,他們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惡魔。”
劉翹倒吸了一口氣,又繼續問道:
“難道就沒有人擊敗過他們嗎?”
王謨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上次南朝北伐之時,庾翼將軍對陣石鑑,可惜庾翼戰略太差,在襄陽被石鑑脫住,空虛了兵力,而又拖延了時間,又後用疑兵之兵,在八公山殺掉了庾翼,所以就目前來看,南朝將領中,鮮有能與石鑑匹敵的。“
“那麼桓溫桓將軍呢?“劉軌聽完後,急急的問道。
王謨搖了搖頭,說道:
“不好說,桓將軍的厲害之處,在於謀略,聲東擊西,避實擊虛,用兵很靈活;但上次是進攻方,這次防守方,有兩處城池在那裡,即不能棄,又不好守,所以只能說,不好說。“
“桓將軍英明蓋世,是天神下凡,他們肯定不是桓將軍的對手的。“劉軌斬釘截鐵的說道。
王謨哈哈笑了起來,他對劉軌說道:
“平心而論,拋開所有的謀略兵法,但就單兵素質而言,我們漢族軍隊,不是胡人軍隊的對手。“
劉翹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倒是真的,胡人天生就長的孔武有力,單兵素質極高,所以我們才會有歷次的戰爭中,每次都有些吃虧。“
“最關鍵的是他們的騎兵,他們從小就跟馬生活在一起,馬就像他們的兩條腿一樣,馬術極高,我們的軍隊一般都是以步兵為主,步兵遇到騎兵,很難取勝。“
三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胡兵與漢兵的區別的時候,突然外面聽到陣陣慘叫聲,劉翹一驚,連忙示意劉軌出去看看。
劉軌剛一出去,便有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向他砍來,劉軌一個躲閃,躲開了大刀,而後面又有人拿刀向他襲來,劉軌一邊躲閃一邊喊道:
“幫主,這裡危險,快帶著王將軍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