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住了些日子後,褚霓打算回到豫章府,褚蒜子便讓小舞跟隨,小舞跟著褚霓回到豫章後,就直奔大牢,透過衙役引領,小舞看到了桓溫,只見他斜躺在地上,兩腿交叉,嘴著叼著根稻草,若無其事的在哪裡搖頭晃腦,也不知道在哪裡想什麼得意的事情。
小舞心想,這人都要快死了,據然還這麼悠閒,是不是有病啊。
於是就走向前去,讓衙役開了監獄的門,來之前褚蒜子特意囑咐他帶點酒肉去探望,因為她覺得好漢只有在喝酒吃肉的時候才會放開心胸。
“你就是桓溫?“小舞歪著腦袋瞅著問道。
桓溫也不搭話,用眼睛斜瞅著小舞,冷笑了兩聲。
“你笑什麼。“小舞一邊把桌子上的雜草清出一片來,一邊把帶來的酒菜擺上。
“這是送行酒嘛。“桓溫問道。
“你猜。“小舞一聽送行酒,不覺笑了起來,便打趣的說道。
“哼,是不是我殺了江氏一門,為你報了仇,所以你才特意來看我的呀。“桓溫哼了一聲說道。
“你認識我?“小舞驚訝的問道。
“我盯江家盯了整整十年,你才逃出去幾天啊。“桓溫搖著頭,冷笑道。
“你盯了江家這麼長時間?“
“可恨沒有殺了江播哪老賊。“桓溫爬了一根稻草,恨恨的撕碎了它。
“哪你為何不早點殺了他。“小舞邊問邊把酒杯拿出來,並且把它滿上。
“你在江家那麼久了,這事還用問我嘛?“桓溫把頭一歪,冷笑道。
小舞愣了一下,這才想起江家的府邸修得跟個城堡一樣,牆高院深,過幾個時辰還有惡奴巡查,守衛森嚴,要不是她借買胭脂跑出去,自己也無法逃了出來。
“可他已經死了,你為何還要殺他的三個兒子呢。他的兒子可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小舞又問道。
“父債子還,這有錯嘛。“桓溫昂起頭來,一臉怒氣的說道。
“哪你不怕殺頭嘛。“
“殺頭又如何,只要讓我報得此仇,便了無心事“桓溫又慢慢的收回伸長的脖子,淡淡的說。
“你是怎麼殺的他們?“小舞又接著問道:
桓溫回頭看了小舞一眼,又仔細打量了一下。
“是你家小家褚蒜子讓你來問我的吧。”
小舞嚇了一跳,心裡想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桓溫看出了小舞驚恐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