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找我爹孃。”田小翠固執的搖頭。
她說的爹孃是養大她的爹孃。
“對,一定會找到的。”蘇軟萌順勢點頭,“所以,我怎麼會讓自己有事。”
這個理由,成功的說服了田小翠。
“只為這些?”
田小翠剛走,蘇軟萌還沒轉身,耳邊就響起了君維安酸溜溜的聲音,緊接著,整個人便落入了他的懷抱。
“呃……”
她哄三巧的話,他也吃醋?
“嗯?”君維安將她轉了過來,寬袍一拂,關上了門,順勢便把她壓在了門後,低頭盯住了她的眼睛。
蘇軟萌動彈不得,抬眸便看到他眼中的認真,愣了愣,開口說道:“當然不止。”
“還有什麼?說說。”君維安挑眉,整個人的力道都壓在了她身上。
“還有……”蘇軟萌轉著眼珠子,忽然笑了起來,抬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大大方方的親了上去,“你。”
不就是沒把他排入她的計劃嘛。
小氣的男人!
“你還得陪著我白頭,知道嗎?”君維安任由她親了一口,才將她拉了下來,無比鄭重的說道,“不許任性,明早,我們一起去。”
“嗯。”蘇軟萌徹底放棄瞭解釋,乖巧的點頭。
以前總說他不信她,可此時此刻,看到連一向信她的田小翠也這樣緊張,她也只能乖乖配合,安撫他們的焦慮。
儘管,她真的沒事啊!
君維安這才離開,回竹樓那邊。
外面,許群奕已經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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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村一直戒嚴,君維安他們回來,這麼大的動靜,早就報到了他耳中。
“瞧什麼?”君維安靠近,看到許群奕的目光落在那邊丫頭們的房門上,腳步一頓,問了一句。
“爺,可是出了事?”許群奕立即轉過來站好,疑惑的問。
方才,他看到三巧那丫頭紅著眼睛回房了。
“嗯,出了些事情。”君維安點頭,朝樓梯走去。
許群奕忙跟上,一邊小聲的回稟著這邊的事:“昨日有人試圖燒山救走蘇蓮卉,被我們的人及時阻止了,來的似乎是死士,剛落我們手裡便服了毒。”
“有人不救顧牧允,反而去救蘇蓮卉?”君維安腳步一頓,側頭看向許群奕。
“是。”許群奕點頭,“我們查了那人,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之閒的建議,已經派人去盯著水家了。”
水氏和扈三已死,能關心蘇蓮卉的,也只有水家的人了。
“找個機會,暫時先讓她出去。”君維安略一沉吟,決定還是用釣魚這招,“明日,你和之閒辛苦一趟,帶顧牧允入京,告一告御狀,皇帝若問及,就說我傷勢初愈,又中奇毒,不能長途奔走,故此不能入京。”
“是。”許群奕點頭,看了看他又問,“要不要聯絡我義父?”
“嗯,給顧牧允一個絕處逢生的機會。”君維安勾了勾唇角,垂了眸,看著臺階上樓,語氣有些冷,“做細緻些,要讓他相信,本王暫時沒空動他。”
顧牧允既然只是馬前卒,弄死了也沒有什麼用,倒不如放到合適的地方,等合適的時候再取他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