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五族老聽到這話,忙清咳著提醒,“大小姐,你的證據呢?只要證據確鑿,我們定會公斷。”
“行。”蘇軟萌也懶得浪費口水,看向了門口,“翠棋,進來。”
聽到翠棋兩字,水氏整個人一凜,瞪大了眼睛猛的轉頭看去。
門口,外面的天色漆黑,與屋裡通明的燈火相比,仿如黑洞。
翠棋穿著沉塘那日的衣服,身上還有一道一道的血痕,頭髮凌亂的披散,臉色慘白慘白的“飄”進來。
“這不是……沉了塘的翠棋麼?”二族老瞪大眼睛,一嘟嚕,手中的茶杯沒拿穩,掉在了面前的地上,杯子四分五裂,茶水濺了一地,打溼了他的褲腿和鞋子,他也沒能顧上看一眼。
“有影子,活的。”大族老盯了許久,看到翠棋身後的影子,悄然鬆了口氣。
“活的為何還扮成這樣,嚇人。”五族老苦笑著看了一眼蘇軟萌,抱怨了一句。
“哦,我高興。”蘇軟萌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這丫頭。”五族老哭笑不得,指了指她,無奈的搖頭,“倒是與你母親一般性子。”
“翠棋為何在這兒?”三族老疑惑的問。
“命不該絕,閻王爺不收。”蘇軟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族老,老夫人,奴婢冤枉。”翠棋走到了中間,跪了下來,磕頭喊冤
“鬼……”水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怔怔的瞪著翠棋,口中向暖有詞。
“翠棋,你說說,你冤在哪裡。”大族老若有所思的看了水氏一眼,衝著翠棋點頭。
“奴婢沒有做那些事。”翠棋抬起了頭,跪得直直的,將那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交待。
她的敘述裡,有不少的人證。
“哼,你倒是教的好。”蘇老夫人銳利的眼睛看向了蘇軟萌,冷哼道。
“您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蘇軟萌聳了聳肩,看向了幾位族老,“翠棋當日的罪名,是與蘇司清有染,敢問諸位,可是親眼看到?”
“這個……老夫人,您來說吧。”大族老猶豫了一下,看向蘇老夫人。
“沒錯,當場撞破,自然是真的。”蘇老夫人臉色難看。
“嘖~為何我們看到的卻不是呢?”蘇軟萌笑了起來,“難道說,那晚我和殿下、陸世子、葉公子、許將軍的眼睛都是瞎的?”
“你什麼意思!”蘇老夫人猛的站了起來。
“字面上的意思。”蘇軟萌挑眉,笑盈盈的說道,“那晚……嘖~一場大戲啊,就是有點兒辣眼睛。”
“大小姐,那晚,你看到了?”幾位族老面面相覷。
“沒錯,原本呢,我是有些話要問蘇司清,結果去的不是時候。”蘇軟萌點頭,坦言道,“事情出了之後,殿下心善,不忍蘇家主綠了頭卻不知情,便讓人通知了他,沒想到,蘇家主竟真的是個能人啊,能忍尋常男人不能忍的事,說起來,我真心佩服。”
“咳~大小姐,家主也是你父親。”五族老再次提醒。
“呵呵~這樣的父親,還是算了吧。”蘇軟萌撇嘴。
“小小年紀,竟這般心機!”蘇老夫人的臉色變了幾變,坐了回去。
“謝謝誇獎。”蘇軟萌看了一眼,轉向翠棋,“翠棋,拉起你的袖子,給他們看看,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麼和人家有染。”
翠棋老實的拉起了袖子,露出了那鮮紅的守宮砂。
“這是……守宮砂?!”五族老驚訝的站了起來,看向蘇軟萌的雙眼炯炯有神,“大小姐,你有點砂的藥?”
“有。”蘇軟萌點頭。
“可否給我一些?”五族老不客氣的問。
“行。”蘇軟萌也不小氣,“處理完這些事再說。”
“好,好。”五族老高興的坐了回去。
有了翠棋的事,後面的提證就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