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不可胡言。”君維安失笑,將許群奕再次派了出去,處理後面的事,自己則抱著白球迴轉到堂屋裡,一副自己家的樣子。
“你不怕?”蘇軟萌倚在門口,好奇的問。
她現在越來越好奇,他接近她的用意了。
“你會麼?”君維安很隨意的坐著,長腿微伸,將球球放在膝上,手輕拂著它的背,淺笑著反問道。
真有毒的他都喝過,何況她現在還不是那種能輕易奪人性命的人。
昨天的野豬事件,更讓他確信,她良心未泯。
“你若是惹急了我,會。”蘇軟萌撇嘴,半真半假的回道。
“小萌的意思是,只要我不惹你,你便不會?”君維安意味深長的看向她,低低的問。
夢中一世,他惹她了麼?
不過,按她這個說話,他想要阻止慘事發生,希望還是挺大的。
“當然。”蘇軟萌沒有猶豫,“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
“好。”君維安點頭,認真的說道,“卿不負我,我必不負卿。”
“……”蘇軟萌愣了愣,心頭再次浮現古怪的感覺。
什麼意思?
卿不負我,我必不負卿……
“什麼意思嘛,說得跟宣誓似的。”深夜,蘇軟萌趴在桌前,看著面前的藥典,頭一次走神。
君維安的幾次接觸,都給她很怪的感覺。
他說的沒認錯人,可是,她又不像小說裡寫的那樣穿過去失憶。
她根本就是穿成了剛出生的孩子,然後慢慢的長大的。
十五年來,她非常肯定,沒見過他,甚至連一分相似的人也沒遇到過。
“呼~還是離他遠些吧,危險人物。”蘇軟萌有點兒頭大,坐直了身,雙手捂臉胡亂的揉搓了一番,迅速收起藥典,熄燈睡覺。
想不通的事,還是不浪費腦細胞了。
“小萌,有人找。”誰知,睡得迷迷糊糊間,田小翠的大嗓門突然響了起來。
蘇軟萌猛的驚醒,坐了起來。
窗紙外已經大亮。
“誰這麼早?”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不太高興。
這幾天興許是累著,昨夜又睡得晚,今早竟有些起不來了。
“就是之前拿一百籤買蛇膽的那人。”田小翠在門外應道。
蘇寒光?
不對,是蘇川柏。
蘇軟萌捂臉,又躺了回去,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問:“有什麼要緊事麼?”
她平時確實起得早,可那都是睡到自然醒好麼?
像這樣生物鐘都失效的情況下,還被打擾了睡覺,太難受了!
“蘇姑娘。”蘇川柏在外面開口,語帶歉意,“我們堂長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