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麼會在這兒?”蘇軟萌迅速的冷靜下來,反問道。
“我是陪我們家爺來作客。”許群奕面無表情的應道。
“我還是蘇府家的表小姐,在這兒很奇怪麼?”蘇軟萌面不改色的說道,目光四下一掃,也不管什麼爺不爺的,徑自問道,“看到我家球球進來這兒了麼?”
“蘇姑娘的小狐狸還沒找到?”許群奕驚訝,隨即搖頭,“爺在屋裡歇息,並不曾看到那小狐狸進來。”
“哦~那我去別的地方找找,不打擾公子休息。”蘇軟萌說罷,轉身就要走。
“翠洇,就是這兒麼?”
突然,外面響起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蘇軟萌望了一眼,衝著許群奕說了一句:“別跟人說我進來過。”說罷,她迅速轉身,打量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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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院子裡很空曠,並沒有什麼藏身的地方。
想了想,她往最邊上的一間屋子走去,想也不想便推開了門閃了進去。
許群奕看到,眸光微閃,阻止的話硬是嚥了下去。
“許副將,王爺可歇了?”院門口,一個穿著鵝黃齊胸襦裙的小姑娘出現在門口,嬌羞的望著他問道。
“歇了。”許群奕面色淡淡的擋在門口,目光卻落在了小姑娘的懷裡。
小姑娘懷裡抱著的,可不正是蘇軟萌要找的那隻小白狐?!
只是,此時的小白狐絲毫沒有了之前偷烤雞時的靈動勁兒,反而了無生氣的趴著,一動不動。
看到這兒,許群奕不由側頭望了望屋子的方向。
屋裡,蘇軟萌已經傻眼,背倚著門,進退不得。
她萬沒想到,自己已經選了最偏的屋子,而君維安居然在這屋子裡沐浴!
“小萌,又見面了。”君維安慵懶的倚在大浴桶裡,側著頭望著她笑,似乎對她的到來絲毫不覺得意外。
他溼漉的長髮披散在身後,水珠滴落,沾在他白晰卻顯精壯的胸膛上,停頓片刻,又倏然的滑落,融入了熱騰騰的熱湯裡。
“你……你怎麼在這兒?”蘇軟萌看得心頭一顫,下意識的問道。
“作客呀。”君維安勾了勾唇,興味的打量著她,“倒是小萌為何在此,能說說麼?”
“我來找球球。”蘇軟萌被他盯得臉上微紅,尷尬的轉過了身,“你慢慢洗,我去別處瞧瞧。”
還不待她的手碰上門栓,只聽得水聲“嘩啦”一聲,君維安的手便從後面伸了過來,按住了門。
蘇軟萌僵住,後背緊貼的熱度、縈繞在鼻間的淡淡香味,瞬間激發了她全身的感官,整個人都燙了起來。
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居然不要臉的不穿衣服就過來抱……阻止她!
“我記得,今晚的宴席上,並沒有你。”君維安居高臨下,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眸中滑過一絲冷冽,低了頭湊在她耳邊,語氣卻盡顯溫柔,“小萌,你又爬牆了。”
“……”蘇軟萌滿頭黑線,只是,門被他按住,她又怕轉身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只好僵立原地,儘量的縮起身子,淡淡的說道,“這跟君公子似乎沒什麼關係。”
“你不是蘇家的女兒麼?”君維安望著懷裡的人兒,心思卻一陣恍惚,久違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就在不久前,他因追擊敵將重傷,昏迷的那些天裡,他做了一個夢。
很長很長的夢。
在夢裡,他經歷了他的一生。
那時,她是他的妻,卻在最終,害得他十數萬血翎軍兄弟命喪絕魂谷,便連他的命,也葬送在她的一杯毒酒裡。
他不知道那個夢是真是假,可是此時此刻,她就在他懷裡,這契合的高度、身形卻點燃了他記憶般,他甚至能清晰的記得,她身上的每一寸,尤其是她後背心上那一顆硃砂痣,每每情動時,最是鮮豔欲滴。
想到這兒,君維安眼中閃過一抹戾氣,手下意識的按上了她的肩,重重的一扯。
如果,她背後也有硃砂痣,那麼……
“流氓!”蘇軟萌的衣服被扯開了大半,她大吃了一驚,想也不想,也顧不得會不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手肘狠狠的後擊,身子微側,膝蓋也重重的頂了出去。
但,剛有動作,便被他給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