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邵一定要把偷車賊抓到警察局,這樣一來,還可以去姐夫那兒邀功。
薛邵嘴角挽起邪笑,已經想到被姐夫誇獎的場景了!
特別美好。
薛邵笑後,重新燃起鄭重的熱血。
他輕手輕腳地繞到後面,踩著草坪過去。
為避免製造噪音,早把鞋子踹了。
赤腳安全。
薛邵像做賊,佝僂著腰,動作極輕,終於毫無察覺地繞到副駕駛的方向。
那人抬頭望天,只留下一個後腦勺深不可測。
薛邵大老遠都能感覺到此人氣場強大,他從小被虐慣了,對危險有高於常人的敏感度。
曾多次靠著第六感從豺狼虎豹手裡安然逃脫——
徐紹不敢輕舉妄動,這男人一看就非同凡響。
薛邵直直地盯著那個後腦勺,開始猶豫要不要報警,這人西裝革履還打著義大利藍領帶,拇指一圈泛著銀光。
財閥的貴族之氣。
那光芒太耀眼了,閃到薛邵。
他揉了揉眸子,睜大眼睛才看清。
霧草,難怪這麼熟悉,狗屁偷車賊,赫然就是貨真價實的姐夫啊!
姐夫來這裡逮人了?
霧草,逃!
腳底抹油,徐紹要溜走。
這不科學啊!
徐紹一條腿彈跳在空中,默默收回。
為什麼要逃?
他來找女朋友一沒犯法二沒犯罪,天經地義。
為毛要逃?
而且,姐夫又不知道他在這裡。
也許只是巧合。
知道他逃出院,查到南璇頭上,所以堵在這裡打算來個甕中捉鱉。
可惜被他識破了。
薛邵鷹眸笑得小人得志。
“反正我是二世主,無所事事,跟你這種大人物相比,我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