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貴校覺得難以解決,可以聯絡我的私人律師,不管怎麼說,對方確實是被我方打傷,這件事我們認,患者的一切醫療費用都有我們出。
只是道歉這件事,我還是希望學校不要徇私舞弊,是怎樣就怎樣。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您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所有話都被他說完了,教導主任啞口無言。
“如果您沒什麼話,我就帶我老婆走了。”
六個人明目張膽地從教導主任眼皮子底下走出去。
一踏出逼仄幽緊的辦公室,幾個姐妹同時吐口濁氣。
大家不約而同用崇拜的眼光目送覃書言離開:“小姐夫厲害!”
南璇送他出校門:“你快回去吧!相信由你出面後,教導主任不敢在發難我們了!”
這小子剛才好囂張啊,氣勢洶洶讓人不怒自威。
教導主任更是被壓地棄械投降。
“有事給我打電話!不要逞強,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新增我到重要聯絡人的首位,明天放學我來接你……”
“我知道了,小管家公。”南璇把人推出門。
這人折身牢牢地盯著南璇消失才回自己的學校。
翌日,教導主任那邊沒再催促道歉了,校醫務室那邊造謠者也紋絲不動。
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平靜的離奇。
她自然不知道,造謠者那邊早就被會長大人大人和校霸親自出面,威逼利誘,終於解決好。
一個在父母事業上威脅,一個在人身安全上威脅。
夾縫中生存。
那個造謠受傷的女生,不敢再心存不軌動歪心思,甚至她還要親自主動來找南璇道歉。
翌日放學後,下樓必經的小樹林裡,南璇幾個被攔住。
對方一個孤軍奮戰,腿打石膏,拄著柺杖,一雙失眠黑眼圈哭腫了,最重地是上下嘴唇都破了,缺一顆門牙說話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