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璇模範生坐姿，中性簽字筆在語文試卷上揮斥方遒。
每一道題對於她而言，都是小試牛刀。
提前三十分鐘交卷。
她後面坐著的陸川，看到女生從頭到尾都在認真做題，心裡很不是滋味。
就這樣放棄了嗎？
他一直都知道南璇的成績差，比他都差，篤定她不會做，所以早死早超生。
下午是數學，這是陸川勉強最好的一科。
本著好意，他提前把會做地都做了。
悄無聲息地撕下一張草稿紙。
把答案都謄抄在上面，揉成坨丟到南璇腳邊。
女孩奮筆疾書，根本心無旁騖。
陸川珉起嘴角不高興，用腳踹了踹前面的凳子腿。
南璇正在計算機率，被一股外力猛地打斷思路。
又得重來，她不悅地把凳子往前移了移。
下筆在草稿紙上繼續答題。
眼看機率就要破空而出，腳下一股打擾再次來襲。
南璇慍怒。
回頭衝陸川警告。
陸川吐唇瘋狂眨眼示意：“腳下！”
南璇不高興地低頭看去。
腳邊的小紙坨。
她看也不看，將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機率答案填上。
一再被忽略，陸川的挑戰心被激起了。
反正他把會的都做了，無所事事，不如陪她玩玩，他倒要看看她的骨氣，到底是抄還是不抄？
各種踹凳子、用鼻頭搓後背、砸小紙坨坨……騷擾。
南璇不勝其擾，終是掀起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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