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則爆體而亡,魂飛魄散。
那個紅衣女子不假考慮地解開衣衫,跟他緊貼,將赤焰魔獸的毒嫁接到自己身上。
時間緩慢流逝,女人五官的表情疼到扭曲,赤裸裸的酮體滾紅,透過影像都能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焚心之痛。
她一向堅強極具忍耐性,就連洗髓丹都沒讓她皺一下眉,而此刻,她近乎猙獰面露可怖,可見那是一種怎樣的地獄痛憷。
重華的五指暴戾攏起,手背青筋像燃旺的十級火焰。
深邃輪廓猩紅的滾氣,眼眸皸裂像在泣血。
女子躺在地上打滾,那個不染纖塵的高貴女子變得狼狽不堪。
好疼啊,心臟像被人鑿開一個血窟窿。
“師妹,咳——”
當看到女子帶血紅唇印上昏迷男子的額心之際,他終於殷出一口血來。
鮮紅的血,宛若開到無間地獄的罪惡之花。
帶著尖銳的刺,一根根赤紅扎進他脆弱的胸膛——
鮮血淋漓的痛!
女子昏迷之際,對那個白袍男子說:“師弟,幫我。”
白袍男子創劇痛深:“師姐,值得嗎?”
女子淌血的眸深深地望向脫離危險之後的男子:“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值得,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為他。”
女子血腥的笑意擴大:“為他,別說一條命,就算他要這天下,我也雙手為他打下。”
說話間,她的目光一寸不移地鎖在石床那個男子身上,滾滾深情。
白袍男子地獄地暴怒:“他不愛你,你這是一廂情願。”
“愛我咳咳咳,又如何?不愛我又如何?只要我愛他就夠了,愛情不就是這樣,一人飲酒,醉的是自己。”
“替我保密吧。”
“為什麼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