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陸燁是為你割腕自殺。”經紀人也不甘示弱地反擊。
“哈哈,好笑!”南璇笑出猖狂:“是我叫他割腕?是我叫他喜歡哦我?是我纏著他糾纏不休?
別想用道德綁架囚禁我。”
“你——”經紀人脖子都燒融了,一張嘴使勁抖:“你這女人,簡直沒心沒肺。陸燁可是為你連命都沒了。”
“所以我來慰問,聊表關心了。”
“你,你簡直冷血無情。”
“喂,娘娘腔,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你,你叫我娘娘腔?”經紀人肌肉暴跳:“你,你這女人——”
那蘭花指都要翹上天了。
“我最討厭別人拿手指指著我了!”
南璇動了,經紀人都沒看見她怎麼出的手。
一陣風拂過,手指頓時傳來骨頭斷裂的疼。
經紀人發出鬼哭狼嚎。
南璇快步進房,把豬叫聲隔在門外。
透過門上的玻璃,依稀可見經紀人抱手疼扭曲的五官。
陸燁眉頭纏結,複雜地看著女人走來。
他試著撐起一絲理智,用他以為冷漠的嗓音質問:“你做了什麼?”
經紀人在外面疼地叫不出聲來。
南璇無辜眨眼:“沒有啊!”
好吧,只要人活著,就不是大問題,誰叫她表情這麼可愛。
陸燁沒再窮追猛打,瞥一眼桌上的袋子,神情猝凜:“這是什麼?”
南璇理直氣壯回:“藥啊!”
陸燁蓄起駭人風暴,一字一句問:“什麼藥?”
網路上關於她的醜聞被陸燁自殺的頭條壓下。
經紀人高興壞了。
覺得這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只有南璇處變不驚,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淡然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