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回憶一隻噁心蒼蠅的表情:“都說了騷擾,他的存在已經嚴重影響到我找下家。
說什麼不准我釣金龜婿,他以為他是我爸還是我嗎?太平洋警察都沒他管的寬。
要不是知道我跟他分手了,他這一系列行為都要讓我懷疑,他還對我舊情難忘!”
“也許是良心不安、也許是想補償你、也許是......”白文靜一個勁兒解釋,見女人極具穿透力的眼神停駐在她身上,驟時打住。
“你——”南璇撩起秀髮。
“我?學姐看著我做什麼?”白文靜心虛地閃了閃。
“你好像對我男朋友很感興趣!”
白文靜眼神一抖,斟字酌句道:“我就是替學姐不平衡,鳴不平!”
“我信你!”個邪,我們很熟麼?
南璇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學妹,對我真好。”南璇望著窗外那輛寶藍色,那一抹笑根本不達眼底。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學姐以前幫助我,對我照顧有加。”
真是照顧有加,都把別人男朋友照顧到床上去了。
“如今學姐遇到苦難,理應盡我所能幫助學姐渡過難關!”
所以,搶別人男人,當白蓮做小三上位?
“那我就謝謝學妹了!”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白文靜一臉正色:“學姐有想過怎麼處理這種問題麼?”
“嗯,我在想——”
白文靜正屏息凝神坐好觀眾席,南璇就猛地頓住了。
她像一匹鬆弛有度的野狼,對獵物的心理瞭解透徹,一收一放都掌握好了力道。
就等著獵物自投羅網,落入她佈置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