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服,只服一個人。
南璇挑起紅肆的唇,想起那個矜貴傲嬌的男人,不禁笑開。
這一瞬,大廳都黯然失色,只剩她一箇中心,她美地顛倒眾生。
舞池中一個個男人都看痴了。
棄了舞伴,被她的一蹙一笑俘虜。
“這不是南璇嗎,怎麼來殷二少的訂婚宴上了。”
“難道是賊心不死?”
“聽聞南璇被殷二少報復,潑濃硫酸毀容。可我看她臉不像毀過容。”
恢復也太好了吧!
女人粗溜溜地交談。
看南璇的眼光也很哂笑、挾裹嫉妒之火。
因為有異性舉著紅酒杯走向南璇,這個慘遭拋棄聲名狼藉的‘播音之花’。
“美麗的小姐,介意喝一杯麼?”<y先聲奪人。
“抱歉朱總,我們南璇今天身體不適,她不能喝酒?”
“騙誰呢,作為一個女藝人不能喝酒?以前陪殷二少,吹瓶兒都不帶怯場。”
“切,都淪落到三流開外,還矯情個什麼勁。”
“難不成為殷二少守身如玉?她以為自己上演貞潔烈婦呢!”
女人們故意說得很大的聲音傳到這邊,朱總的臉霎時改為陰沉。
<y囁嚅著唇瓣,還沒解釋,視線中就擋來一道紅影。
雪白蝴蝶骨透著致命的誘惑。
南璇紅唇像泌了血:“朱總,來,我陪你喝一杯,方才是我經紀人跟您開的一個玩笑。
最近確實生病不能碰酒,但是朱總的面子還是要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