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瞬間移動,讓他垂涎了好久。要是真有一天有仇人尋上門,他就可以利用這個瞬間逃跑。
‘恩公’想了想,說:“我從不收徒,不過......”
“不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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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答應我的條件,說不定我可以教你。”
“好好好,我答應。”
“我還沒說條件呢。”
“只要不是要我的命,其他都好說。”
‘恩公’說,他要做三件事。第一件,他需要一個人帶他離開,而且是與帝居有著密切相關聯絡的人。
周霸霹不知誰是帝居,倒是誤打誤撞聽見秀秀曾提過一個什麼帝先生,再一打聽,那人還真叫帝居。至於跟帝居有著密切聯絡的人,除了芰荷就是伏白。
伏白護妻護得緊,壓根騙不過來。伏白更不用說,一雙犀利的眼鋒直接就把他看得透透的。
別無他法之下,他只好向‘恩公’求助。
‘恩公’翻了個白眼:“直接實話實說。”
又問了一句:“他們身邊都沒有跟著一條狗嗎?”
周霸霹想了下,有些怯怯問他:“藏獒算不算,我昨天收養的。”
“......”
伏白聽到這件事,心頭一凜,忙不迭跑進了拱廊,周霸霹緊隨其後,沒找到人,倒是聽到一陣奚落的笑聲。
隨後,兩人被困在裡頭,拱廊在剎那間消失,怎麼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帝居持著兩套口訣,很順利進入謠迷石。也是趁這時,‘恩公’闖進了客棧,把楚辭帶走。
一切做得無聲無息。
水過不留跡,雁過不留痕。
第三件事,得費點功夫。
“伏老闆。”
小廝捂著鼻青臉腫的委屈,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伏深。
開門做生意,不可能總是一帆風順。時間長了,總會遇到這些那些的異類。
伏深領著捱揍的小廝,動作爽利到了第一進的廂房。人還沒進去,一塊瓷器恰好摔到他的腳上,裡頭傳來了一陣罵罵咧咧的叫嚷聲。
負責伺候的人都被趕了出來,個個臉上都掛了彩。
伏深讓他們都出去,自己卻壯著膽子會一會這個不明身份的動手者。
還沒開口,就聽見海棠屏風裡傳來了一道聲音:“你還想不想替你的妻子和還未出世的孩子報仇?”
伏深登時一驚,卻很好斂去心頭的震顫,平緩聲線道:“這位先生,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不知我的僕人們做錯了什麼,換來你這般毒打?”
“看來你也是個薄情寡義的男人,真為你的妻子感到悲哀。”
伏深按捺住如泉水般汩汩外冒的怒火:“先生,人敬我一尺,我定敬人一丈。可如果你非要觸犯他人的底線,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一來一回始終針鋒相對。
伏深乾脆越過屏風,看到那人立在視窗上,雙手插兜,回頭陰冷一笑,伏深頓時如遭雷劈:“你”
“看來你已經記住了我的樣子。”
假帝居攤開雙手,眼底的傲慢從骨子裡滲出,“沒錯,是我殺了你的妻兒。你暗中調查了那麼久,卻毫無線索。日日遭受錐心之痛,卻被迫在女兒面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是不是度日如年啊?”
伏深抽出腰上的槍,還沒來得及開,就被假帝居踹掉,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還有一件事,想必你一定很想知道。”
他把上次以心理調查為由,實則讓帝居催眠他的事情說得一清二楚,目的就是為了套出他口中的兇手。
“你當初出於善意收養的兒子,如今為了我這個最好的朋友,隱瞞了你還有你女兒關於我殺人的訊息!怎麼樣,現在是不是特別後悔當初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