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君似乎也挺閒的,每天都過來找她玩,每次都有不一樣的體驗。例如上上個星期的棒球,學堂也組織過好幾次的棒球遊戲,都是女子棒球。女孩子力道不敵男子,所以在投球和揮棒之間,相差的力量都是懸殊的。
第一次投的時候,她信心百倍,結果每次都被顧少君打中。雙方交換後,她揮動棒子,下定決心一雪前恥。打是打中了,卻是壞球,好球一個沒撈著......
她氣得不行,正巧碰見手持報紙、端著龍井茶走來的伏白,她索性賴在他的懷中,對顧少君吼:“我不跟你玩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伏白讓她坐下,把溫度適宜的茶遞給她。
她喝了一口,突然說:“哥,你幫我教訓他吧?”
伏白沒說話,放下報紙,又解下外套,讓芰荷給她解釦子挽袖,垂眼看小丫頭細長的睫羽:“教訓到什麼程度?”
芰荷壞心一笑,朝伏白勾勾手,附在他耳邊悄聲說:“打到他哭!”
小丫頭的呼吸撩動他的耳垂,有些發癢,還有些燙。
他佯裝不在意別過臉,清了清嗓子。拎起搭在白色凳子旁的球棒,活動幾下筋骨。
芰荷捧著茶,興沖沖跑去圍觀,舉手喊道:“哥,你要加油,打得顧少君屁股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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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顧少君反而挑眉,一連勝券在握的欠打模樣:“小芰荷,你就這麼相信你哥?”
“當然!我哥一直都是最棒的!”
“光是打哪裡過癮,不如賭一把?”
“......”
芰荷人單純,壓根沒往深處想,只是單純覺得賭博不好。
顧少君這幾日已把她的性情摸透了,直接來了激將法:“怎麼?覺得你哥會輸給我,不敢賭?”
“不可能!我哥絕不會輸!”
“那賭不賭!”
芰荷也不是傻子:“你先說說賭注是什麼?”
“簡單。”顧少君看了眼正在做準備的伏白,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誰輸了,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芰荷抿了抿唇,小跑幾步過去徵詢伏白的意見:“哥,我們答應他的挑戰嗎?”
伏白踩了踩腳下的平地,又試了試揮杆的力度,這才轉身看揪著他褲子的女孩,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眼巴巴瞅著他。
只要他說不比,她就放棄。反正沒人規定他一定要上場。
她可不想哥哥為了一場棒球就輕易答應別人的條件,那樣太划不來了。
純澈的眼神將他心底那股煩躁的亂意悄無聲息清洗,餘下的是坦然的對視。他照例遷就她蹲下身,替她綰了綰凌亂的頭髮,說:“哥哥聽你的,你開心就好。”
“可我不想讓你答應他任何事......”
女孩雖小,卻也敏感。那些別有意圖的開口,往往都是為了達到一個別人做不到或者不願意去做的事情的目的。
“這麼不相信我?”
“不是的......”
伏白把她牽回位置上坐下,又用毯子把她的手和腳蓋住,喊來秀秀,替她續了熱乎乎的茶:“哥哥答應陪你成長,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絕地逢生的柳暗花明。”
成長,是痛並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