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開他玩笑:“顧著看你呢,沒空。”
“說這句話,是在勾引我嗎?”
料他不敢,開始在太歲頭上動土,單手撐額:“你來呀。”
“你說的,別後悔。”
得意的笑容在看到逐漸明晰的俊容後,立馬遊走,雙手環在胸前,又羞又惱:“你答應我不會轉過頭來的。”
“前提是你不招惹我。”
楚辭死鴨子嘴硬,悔得腸子都青了:“我哪裡招惹你了?”
她挪一個方向,他追一個方向。
方寸之地,根本不夠她躲。
他繞著浴桶慢吞吞走來,一雙深瞳肆無忌憚盯著欲說還休的傻妻子:“現在。”
久沒聽見動靜,掀開半形的被子瞅他。他背對著她坐下,眼底有些失落。
她心一抽,從角落挪來幾寸:“怎麼了?”
“古人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這都多少個秋沒見了,你倒是躲我躲得勤快,看我都是偷著來的。”
哪裡有!
伸手拽了拽他的毛呢外套:“誰讓你老是逗我......”
“不逗你,逗誰?其他的女人嗎?”
“你敢!”
“哪裡敢,家裡一個就夠我珍惜了,再來一個,我的傻妻子會躲起來偷偷哭的。”
“胡說,我才不會哭。”
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咬他,“你要是敢找,我就先殺了你,再到世界各地給你戴綠帽子!”
他故作投降探口氣,在她還處於神色遊移的剎那,單臂摟住她的腰身,兩人齊齊倒向身後的床鋪,淺白色的光影中,他逆著光,稜角如刀削。
渙散的余光中,他用目光鎖著她,將她領向屬於兩人的世界,黑白影像穿插,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他用自己的體溫渥著它,給予她最強有力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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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揉了揉她的長髮:“應該提醒你洗頭的。”
“.......”
簡直找打。
拳頭還沒落下,就被他攥住:“我幫你好不好?嗯?”
他老是喜歡用尾音來纏她,消磨被挑起炸毛的脾氣。
洗完頭,已經是下午一點多。
帝居用吹風機給她吹得半乾,擰他腰腹抱怨,卻瞥見被自己指甲刮紅的地方,羞著臉別過頭,不說話。
他親了親她的眼睛:“餓了嗎?”
明知故問。
他彎下膝蓋,倒揹著手朝她伸:“上來。”
她臉色堅毅搖頭,可不想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
他不勉強:“也行,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