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心理準備的江蘺一時沒忍住,將口中的粥噴得哪裡都是,“帝居,你未免也太獨斷專行了吧。都還沒跟我商量就直接定了,你有問過我的感受嗎?”
帝居置若罔聞,直接起身:“我吃飽了,你們慢吃。”
“筳簿,”蔣苗裔追了出來,步伐有些踉蹌,“奶奶並不想逼你,可恨那路幽昧,竟將手伸得那麼長。”
一旦被路幽昧奪走謠迷石,帝家便會遭受黑袍的詛咒。
帝居將她扶到陰涼的樹下:“奶奶,並沒有誰逼我。繼承家業本就是我該做的,只要有我在一天,我不能、也絕不會讓帝家的茶業在我手中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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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替蔣苗裔擦掉眼角的淚珠,半開玩笑道:“蔣大小姐,您再這麼哭下去,我可不敢再將伯庸城第一美女的稱號贈送給你了。”
“你個孩子。”
心頭的一塊大石落地,蔣苗裔鬆快了不少,“那你跟和家的那個孩子相處的怎麼樣?”
“還好。”
不過,腦海中回想了下,她長什麼樣子來著?
“合適的話帶她回來吃頓飯。”
“再看吧。”
拿到了絲桐古琴,他與和芷便再沒有聯絡了。
臨出發前,他猶豫了下,還是回了一趟房間。門扉推開的剎那,一抹暈白的光圈灑落在古琴上,從琉璃玉石中折射出一抹光亮,恰好落在窗欞處。
依偎在窗欞處的女子,旋身看了他一眼,旋即抿唇一笑,傾國又傾城:“你怎麼知道我在等你?”
是她!
那個在‘加勒比’中遇到的女孩,薄荷海水的氣息髣髴還在鼻翼間縈繞,還有那個盛著諸多情意的深吻……
“你......”
“我有話要說!”
江蘺大力甩門,斜靠在門扉上,滿臉倨傲,“你必須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憑什麼說散夥就散夥?你要繼承家業,好歹提前跟我說下,讓我好有個心理準備。每次你都一意孤行,時間長了,一面完好無損的鏡子都會碎成玻璃渣。”
講了半天,卻發現當事者本人並沒留意自己在說什麼,而是滿屋子找東西,將他本就義憤難平的怒火直接燃燒到了頂端,上去就是一勾拳,“你這個清高自傲的混小子,老是以自我為中心,絲毫不考慮他人的感受,我今天要是不揍得你滿地找牙,我就跟你姓!”
因江蘺的打斷,將他找尋了許久的纖影嚇得一下子沒有影蹤,帝居一把撳住他的後領,語氣中隱隱透著怒火:“鬧夠了沒有?”
“這句話該我問你!”
本該一個過肩摔,無奈身高不夠,雙手又被擒住,整個人看起來像只受人掣肘的螃蟹。
帝居鬆開他,動作利落抱起古琴:“江蘺,以後做事成熟一點。”
“你才不成熟,你全家都不成熟!”
凌冽的眼鋒一掃,江蘺又慫又弱噤了聲。
“還不跟上?”
“來、來了。”
走了幾步又覺不對,他不是過來讓帝居給自己道歉的嗎?怎麼一轉眼,又變成小跟班了?
“帝居你給我站住,我話還沒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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