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徐耀喝酒了。”我淡淡地回答,“也是他送我回來的。所以,我什麼事也沒有。你先回去吧,我想再在外面待一會兒。”
夜澤身上的寒氣更重。他忽然就出現在我面前,拽著我的手,一路將我拖到了那片比較空曠的健身場地。
他丟開我的手,背對著我而戰,渾身都散發出冷厲的氣息。
“你不是想在外面待著嗎?我陪你!”
我攥緊手:“不用了,我們回去吧。”
他轉身滿是寒霜地盯著我,我的手指又鬆開:“真的不用了。你有時間,還是多陪陪阿阮。我現在有些累,想先上樓去了,晚安。”
我聽見夜澤的手指握得嘎嘎作響,他兩步走上來,捏住我手腕,又拽著我走。
我拉住單槓的鐵桿:“夜澤,你放開我!”
“怎麼,你不是想回去嗎?現在又不想回去了?又想在外面待了?”夜澤鬆開我,一步一步危險地靠近我,我被他身上的危險氣息驚駭住了,不斷地後退,一下靠在了跑步機上。
我抿住唇不說話。
他伸手去摸我的臉,我稍稍撇開,他眸子危險的一眯,尖銳的指尖劃過我的耳垂、頸子:“我現在碰你都讓你覺得噁心了嗎?”
“你既然這麼想躲著我,為什麼不乾脆跟著徐耀回他家,你還回來做什麼?”他的指尖劃過我的唇,幾絲疼痛蔓延開來。
“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回來!”我撥開他的手,“夜澤,請你自重。你的女人是阿阮,不是我!別再對我做這些事,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
我們對峙片刻,他猛然就咬上我的嘴唇!
“夜澤,你不是……唔!”我伸手去打他,他將我的手背到身後,一手鎖住我的兩個手腕,一手摟住我的腰,讓我貼在他身上,他兇狠地吻著我,嘴裡猛然冒出一股腥甜,混著我的血味,一齊被他席捲而去。
他離開我的唇,我氣喘吁吁,他陰冷的說:“我不是男人之前,先是你男朋友。”他再次堵住我的唇,放開了我的手。
我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我再也無法剋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回應著他。
夜澤細細密密吻著我的頸子,手也滑進我的衣內,我緊緊摟住他的腰,咬住唇,才能讓自己不半夜三更地在這種空曠的地方發出懾人的聲音。
當他停下時,我已經被他弄得衣衫不整,衣服被他半扯下來。我靠在他懷中劇烈地喘息著,心臟砰砰地跳動著。夜澤摸著我的臉,再次低頭吸允著我的唇。
我渾身感覺快要軟成了一團,夜澤輕撫著我的臉,喑啞道:“還讓我自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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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摟住他的頸子,埋在他懷裡,無助地問:“夜澤,你到底讓我怎麼做,你才滿意?你明知道我對你無力招架,我積起多少勇氣才能這樣對你?為什麼你還要來招惹我?一定要戳破我的偽裝?我們就這樣分開不是最好的嗎?對你,對我,對阿阮都好。”
他緊緊摟住我:“我就知道你是在騙我,你說那些話,就是在逼我放棄你。你以為你大度地成全我和阿阮,就是為我好麼?婁姿,你忘了我的話了嗎?你真的覺得我喜歡上你,說收回就可以收回?你把我的感情到底當成了什麼?”
“那你把阿阮又當成了什麼?”我囔聲問道,“她為你付出這麼多,你能丟下她不管嗎?”
夜澤身體一僵。
我抬頭看著他道:“你不會。你不會丟下她不管。你與她雖然都忘記了過去,但你們心中都有彼此。你現在對我的喜歡,對阿阮的陌生,都是因為你還沒完全想起來你和她的過去。當你徹底想起自己愛的人是她,夜澤,你那時又要將我置於何地?就像你現在面對阿阮一樣,你那時對我會只有愧疚。我不想我們之間變得那麼可憐。而阿阮,她即使忘記了你,我也看得出,她依舊對你痴情不改。她跨越了千年,熬過那麼多孤獨與寂寞,就是為了找到你。可現在她找到了你,你卻對她如此冰冷與排斥,我都已經感覺到了她的難過,你就感覺不到嗎?夜澤,我雖然很喜歡很喜歡你,但沒有你,我一樣可以生活下去。可是你對阿阮來說,你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目標。她如果失去了你,我不知道她還能不能繼續活下去。夜澤,我們……”
對我們來說,分手是唯一正確的做法,唯一對我們來說都最好的做法。
他用手捂住了我的唇:“別說那兩個字,我不想聽到。我也不會同意。你又想說我不是男人也罷。你不想我負了阿阮,所以,你要我負你。你沒有我,是可以活下去,可你不會開心。婁姿,我知道你有多喜歡我,比你自己說得要多得多。這一點,你別想騙我。婁姿,不要再說那些故意排斥我的話,你的那些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了。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安排好阿阮的事。我也會找一個時間,將我們的關係告訴阿阮。如果那時……我們還是要分開,我才會放手,如你所言,靜靜地離開你,不再糾纏你。但是,現在,我不想放手,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開你的手。”
我的眼淚落了下來,我喜歡上的這個人,並沒有喜歡錯。他如我在意他一般,也這般在乎我。他這樣在意我,這樣在乎我們的感情,而我呢?在知道他找到阿阮後,只一味地想要把他推開,一味地以為,他與阿阮才一起才是他正確的選擇。也許雲毀說得沒有錯,我不該就這麼放棄他,至少在他沒有想要放棄我時,我不該如此輕易地就放開他。
夜澤伸手擦掉我的眼淚,再次將我擁入懷中:“雲毀都跟我說了我離開旅館後,你們的事。是我做錯了,我不該離開你,把你一個人留在那裡,讓你經受那麼危險的事。”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不要自責了,我這不是沒事?雲毀他們當時都在保護我,那不過是個引兇手出來的局,我又怎麼會有事?這種事我們不是經歷很多了嗎?你看我哪一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