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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連拍拍自己的腦門,不再繼續瞎想下去。要是夜澤知道我這麼想,他估計又會對著我毛骨悚然地笑吧。
我又想起了秋安,還有他那幅未完成的關於我的畫像,他不會一直在那裡傻等著我過去吧?這樣一想,我就又去了紫竹公園。同樣是黃昏時分,同一個地方,我看到了他。
夕陽之中,他正對著鞦韆,細細的描摹。
他怎麼一直在這裡畫?難道他一直在畫鞦韆嗎?我好奇地湊過去一瞧。卻發現,仍是那幅畫——沒有畫完我的畫。
“你這些天一直在畫這幅畫嗎?”我問道。
顯然,這次,又將他嚇得不輕。但他看見我來,很是開心:“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你不會一直在畫這幅畫吧?”我吃驚地又問,他又“理所當然”地點頭:“是哦,我一直在畫它啊,因為我要完善它啊。你幫我看看,還有哪裡不好的?”
我真是要對他頂禮膜拜了,這個人,他腦子真沒問題?而且,我看他的畫也實在看不出和那天有啥不一樣的,但也不想打擊他:“挺好的呀,比上次感覺好看多了。”
“是嗎?你真這樣覺得?那我真是太開心了。你快做到鞦韆上去,我幫你把臉畫好。”他推著我到了鞦韆旁,“就像那天一樣就好。”
我無語地望著他,無力地蕩著鞦韆,等他說好了,我也沒了之前濃厚的興趣,猜測著,他這次會不會只畫了我的臉型,而沒有眼睛、鼻子之類的。等我走過去之後,果然如我所料——這次他是畫了我的腦袋,畫上了長髮飄飄飄的頭髮、嘴巴、鼻子、耳朵,但卻獨獨沒有畫我的眼睛!
“不是吧!就差一雙眼睛了,你還不畫上?”我道。
秋安繼續修改著畫上我的臉型:“眼睛是心靈之窗,我畫畫從來都是最後才畫眼睛。你看過蒙娜麗莎沒有?我覺得最出彩的不是她的笑容,而是她的眼睛。只有眼睛畫好了,畫活了。這張畫才會活起來……你明天再早點兒來,我把你的眼睛畫上去。”
我擦,又來?
“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你就照著畫吧!”
秋安審視了我一番:“不行啊,我現在沒靈感了,畫不了。這可是最最重要的部分,我想要畫好。你明天就再來一趟吧。”
不過說實話,我感覺他說得有幾分道理。雖然添上腦袋後,這畫是漂亮了許多,但如果添上一副沒有神采的眼睛,這畫也會失色很多。
這夜,夜澤和雲毀回來得很晚。我迷迷瞪瞪感到額頭微涼,睜開眼便對上了夜澤近在咫尺的臉。
“你們回來了?”我想坐下來,夜澤按下我,柔聲道:“接著睡吧,明天你還要上班。”
他要走,我拉住他:“你陪我待會兒吧。”
我自動空出了床的位置,夜澤只看了看,便從善如流地躺了下來,我順勢滾進他懷裡。
夜澤摟著我。低聲笑了笑:“貓。”
“什麼?”我聽懂他的意思,他笑意更深:“你剛才就像一隻貓滾進我懷裡。”
“你見過我這麼可愛的貓嗎?”
“你哪裡可愛?”
我氣得抓了他一下:“我哪裡不可愛?”
夜澤握住我的手,輕語:“你哪裡都可愛,行了吧?”
我覺得我倆都退化回幼兒園的年齡了,便又問起他無頭碎屍案一事:“這案子到底什麼時候能破啊?張俊總是叫你們去幹什麼啊?”
“還不知道,阿俊他們也是弄得焦頭爛額。”夜澤揉著我的手道,“不過現在倒是找到了一些線索……”
“什麼線索?”我一聽就來精神,不知道到底兇手是什麼人。
夜澤道:“這可是刑偵機密,在兇手抓到之前,你可別到處去亂說。”
“你以為我是長舌婦嗎?快點。快點,快點說嘛!”我催促他道。
夜澤挑眉道:“你親我一下,我再告訴你。”
是不是張俊又教了他什麼?
不過我太想知道了,所以便狠狠親了他一下:“這樣行了嗎?”
“勉勉強強……”他唇邊扯出一絲笑容,便又封住我的唇。我半壓在他的身上,與他相吻。
之後,我躺在他懷裡聽他慢慢地說道:“我們找到那三個死者的靈魂,他們都不記得兇手的模樣了。但阿俊他們在第三個死者屍塊被拋棄的一個點發現了沒有被完全燒燬的畫。”
“畫?”我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