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露出絕美的笑容:“讓她死吧。她想從我身邊搶走你,就該死。”
他從她身上下來,抽出了他一直帶在身旁的長劍,赤著腳慢慢走到了我面前。
我仰起臉,絕望地問他:你真要殺我嗎?
他語氣冰冷:她,已經回來了。你,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冰冷的劍刺進我的腹中……
我又從噩夢中驚醒,心砰砰地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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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輕輕覆在我額角上,熟稔的聲音響起:“又做噩夢了?”
我轉頭,猛然就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略過心尖的卻是他用長劍刺進我身體的尖銳疼痛。
“她,已經回來了。你,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猛然推開了夜澤,驚懼地望著他。
“婁姿!”夜澤輕皺眉,按住我的肩膀,將我壓在了床上。
驟然之間,我清醒了過來,望著面前那張滿是擔憂的臉,我喑啞地開口:“夜澤?”
“你又做噩夢了嗎?”夜澤眉頭籠得更深。
我怔怔地望著他,想起夢中的場景,想起剛才自己竟一時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心中襲上幾絲害怕與恐慌。
夢,是夢,夜澤他不會那樣對我的。
“做了什麼夢?”夜澤又溫柔地開口,手指輕撫著我的臉龐。
我閉上眼寧靜了一下心緒,睜開眼又看到他滿眼的擔心。這一刻,我又不敢面對他了,垂眉道:“我夢見有隻怪獸一直在追我……”
“是狗麼?”夜澤忽而開口。
我一怔,抬眼看他,又避開了他的目光,略微點頭,但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
此刻,我被他半壓在身下,我推了推他:“你下去……”
“我不下去呢?”他低聲道。
我心中一緊,他捏起我的下頜,讓我正視他,他審視著我。片刻道:“我想和徐耀這個人談談。”
我跟著夜澤出去時,徐耀已經醒了過來,他坐在沙發上正按著頭,似乎頭疼。他看到“我”,剎那便放下手來,怔怔地望著附身在我身上的夜澤。
“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說。”夜澤說完,朝門外走去,徐耀起身跟在他後面。
雲毀出現在我身邊:“他們要說什麼?”
我搖頭,但能猜出來一些。
雲毀則又道:“夜澤昨晚又睡在你的房間了?”
我心頭一跳,“又”是什麼意思?
雲毀打量著我的臉上的表情,幽幽道:“這兩夜,他都是睡在你房間的。前夜是,昨夜也是。”
雖然大早上就看到夜澤躺在我床上確實有些奇怪,但我以為他是早晨才過來的。而且他之前一直睡在黑玫瑰裡,即使我倆關係最親密時,他也不曾像初次見面時那樣逾矩。所以,我根本沒想過他這兩日竟是跟我睡在一張床上的。
“看來你是不知道的。”
待夜澤回來,我卻沒有看見徐耀。夜澤道:“不用看了,他已經走了。”
“你……跟他說了些什麼?”我還是忍不住地問道。
“讓他離你遠一點兒。”夜澤好不掩飾地說。
我沒有說話。夜澤是為我考慮,我無法責怪他去跟徐耀說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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