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拿出手機玩著,不想理會他的視線。然後點開朋友圈,看到有人發“賤人就是矯情”,我以前曾被這句話逗樂過,可我現在忽而覺得自己有點兒“矯情”了。我車裡就意識到了其實夜澤說得不錯,如果文文真的在乎她的母親,怎麼會讓她母親變成鬼僵?
可是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瞪他,此時又讓我向他示好,我又覺得很沒面子。雖然……我在他面前,沒面子的時候多。但人一旦反抗,也就有了一股傲然之氣,梗在心裡就是咽不下。
此時,徐澤已經端了兩個高腳杯過來,開啟了紅酒,咕咚咕咚倒上了,還是一派溫和:“阿澤,你嚐嚐吧。”
徐耀,你可是有著上億身價、被眾人膜拜的總裁!怎麼也能像只狗一樣去巴結一個鬼呢?還是個男鬼!
我氣憤不平地瞪著他們,夜澤看向我,徐耀卻開口道:“我們不必管她。她如今正是應該多多享受吃苦耐勞,好東西享受多了,就該懈怠,不思進取,像別的女人一樣只蠅營狗苟地想要給有錢男人做小三兒、傍大款。阿澤,喝……”
我靠,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噌地站起來,指著徐耀,徐耀睒著眼瞧我:“我是你老闆,你想說什麼?”
我氣得嘴唇都哆嗦,手移向夜澤:“他是我的,他絕對不會和你喝什麼拉菲!”
“他哪裡標著是你的了?”然後,徐耀又以一種教授的口吻說,“阿澤,對待女人,絕不可以隨便的服軟,不然,女人就會認為你很好欺負。”
“我是她的。”夜澤只說了幾個字,就走到我面前,眼眸閃亮,復問:“我是你的?”
“你就是我的。”我把他拉到身後,抓起了包,“我們走,你在這裡多呆一會兒,我都覺得危險。”
大概我脾氣真上來了,拉著夜澤就走,回想起黑玫瑰,又回去抱起黑玫瑰,出門。
“哎,等等,鬼僵的事情怎麼辦?”徐耀過來攔住我們,我生氣道:“徐總您自己想辦法吧。我有澤哥哥,我什麼也不怕,哼哼……”
我抖抖身體,拉著夜澤耀武揚威一般地離開。可剛開啟門,我就覺得左腿忽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如同有螞蟻在咬一般,我頃刻跪倒在地上,按著鬼,嘶嘶地喊痛。
“怎麼了?”夜澤問道、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腿就忽然疼起來了……好疼……”
夜澤抱起了我,徐耀吃驚地看著我懸空的一幕,片刻反應過來:“沙發!”
我被放到沙發上,還一直按著腿,徐耀卻二話不說,拉開了我的褲腿,我就看見白天還只一圈如細細的項鍊一樣的黑如今已經長到了我的小腿上,且那黑色如同墨水遇紙一般,還蹭蹭地往上長。
“這是怎麼回事?”徐耀出驚地問。
“疼,啊!夜澤,我腿疼!”我揪住夜澤的衣衫,夜澤臉都變青了,可只在須臾之間,他的手指一動,似是在用法術,就從額頭引出一道青色發光的線,那線迅速包裹住了我的如同黑柱子一樣的腿,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腿才沒有那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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