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天津是如此，京城也是如此。
當鼠人大軍突破了京城第一道防禦的時候，萬曆皇帝只能帶著滿腹地憋屈和積鬱帶著一批護衛和肱骨大臣逃離這裡。
他們目標是西安，那兒是妖魔還未侵略到的地方，也是大部分武將贊同朝廷北上的一個空間論點。
中原的西北部天然具有曠闊的戰略弓箭，轉戰西北便意味著朝廷要以空間換時間，積蓄戰鬥力再同妖魔決一死戰。
當然，所謂“決一死戰”有很多解釋，至少大部分的大臣都不覺得直接和妖魔作戰是個好主意。
近身作戰他們已經試驗過多次了。
老鼠精這種弱雞還算打得過，但是一些其他妖魔，像是比翼鳥、長蛇或者天狗就難說了。
因為事情發生得很是突然，大部分的軍力還駐守在邊境上，加上之前又被炮灰老鼠人真是消耗了一部分，朝廷手握的軍力實在是不多了。
紫禁城西門，車隊路過了不少灰頭土臉的百姓，他們都是來自其他地方的難民。
堅硬木輪滾滾，車轅在泥土上壓出深淺不一樣的印記，一直到城門口這才暫時停止。
離開之前，萬曆皇帝遙望著被妖魔肆虐的京城，心中不由悲慼萬分，稍微擦拭了一下眼淚，又見到竟然有冒著黑煙的斗篷人在上半空飛行，不禁茫然地問道：“那是什麼妖怪？”
“皇上，”申時行從馬車冒出頭來，一邊搖頭一邊嘆息道：“那是無常鬼，是地獄寒冷之鬼怪，所到之處，風霜成雨，冰凍三尺。聽說，無常鬼最喜歡吸人之魂魄，被吸之人往往口不能言、手不能動，眼鼻處皆為冰霜。”
無常鬼，就是基因合成出來的攝魂怪。它的能力經過返祖變異之後，某些方面變得更強了。
同時和無常鬼類似，還有一種妖魔，叫做小鬼。它算是攝魂怪基因變種的超級劣質品，除了能夠製造冷氣之外，基本上沒有多少能力。
魯蘇基本上也就是把它當作食物。
挺好吃的。
就像香草冰淇淋。
另外，原本作為首輔，申時行應當陪王伴駕，但是他因為之前提出和萬曆皇帝想法不一樣的政策，於是就被懲罰一個人獨自乘車。
萬曆的思想一直是主戰不和，轉戰西安對於他來說，絕對是最不願意選擇的一條道路。
ps這一章還有一半，那部分內容和標題有關，實在來不及了，明天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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