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本不敢看背後羊鬍子老頭的表情,估計出門之後我就不是欠了三十萬的問題了,沒關係真的還不起只能夠依靠公司了,實在不行就往張曉的頭上推吧。
畢竟天塌了也是有高個的先頂著的,踏入樓梯間的第一步,我就感到了周圍的景『色』飛速的變換。
有些類似於我騎著地獄火摩托車前往地府的時候的感覺,周圍的景『色』畫面不斷地變換的過程之中,我的耳邊隱隱約約的有些小聲的議論。
“又來新人了?”
“這次的為什麼還帶著個狗?學二郎神嗎?”
“咱們商量商量燉個狗肉火鍋吧。”
“這次的新人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像是一個普通人?根本沒有半點的法力的那種。”
……
這樣的話語出現在了我的耳邊不斷地閃過,眼前的畫面也同樣的是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各樣的『色』彩,即便是透過地獄火摩托車前往陰曹地府的過程中也沒有這麼大的噁心感。
本來以為對於這種變換的過程我自己都已經適應了,結果現在看來不是我的適應力有問題,而是這東西的威力是在太大了。
終於感受到周圍的環境不再變換,我感到自己直接跪在了沙地之中,雙膝陷入到了熱騰騰的黃沙之中,巨大的噁心感從我的口中直接的變成了混合咀嚼物直接吐了出來。
直到感受著周圍巨大的炎熱感,我毫無形象的躺在這片無邊無際的黃沙大漠之中,這算是怎麼回事?
我已經進入到了所謂的一花一世界之中了?為什麼非要進來就把我拋到了大漠之中了,靜靜地感受著周遭的溫度,我甚至沒有做絲毫的準備唯一的水源。
就是我從羊鬍子老頭的手中哄到了一個紫砂壺之中有茶水,而剛剛吐完了的我,根本不會想再讓任何東西進入到我的胃之中,即便是茶水。
現在開始基本上也算是在這裡每消耗一天的時間,我就必須要相當於花費了一年的陽壽,時不待我,怎麼能夠讓自己就這樣的躺著變成肉乾鹹魚呢?
現在的我身上還有天降降下來的大任呢,怎麼可能就這樣的不行了?重新爬起來的我似乎忘了一句完整的話。
叫做:“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當我站起身的那一刻,我明白了什麼叫苦其心志,斷其筋骨。一股巨大的沙塵暴在我剛剛站起來連走還不能夠的時候,就席捲了過來。
真實省事到連跑都不用跑的地步了,我感到了自己從來沒有過的飛翔的狀態。
哮天犬猛然的咬住了我,想要起飛的褲腳,死拉硬拽之下,我瞬間的明白了我現在最應該的是找個沙丘的背面躲起來,不是在這裡想著我怎麼飛。
就我這樣的小身子骨,真的飛起來了,還不給直接的摔殘了,在哮天犬的帶領之下,我側身一撲,直接的躺到了旁邊的一個沙丘的背面。
黃沙席捲過後,沙漠之中看不出來之前絲毫的痕跡,猛然的一堆黃沙之中『露』出了一個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