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和哮天犬跟隨著被南枯月漓打成了重傷的七長老回到了長老團,卻是不成想遇到了一群意圖恩將仇報的大長老等人。
即使究其根本原因是因為我知道了這貓族極其隱晦的權力爭鬥,不過這些跟人界和妖族那種由本源而衍生出來的不信任還是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的。
關鍵時刻,千鈞一髮之際,還是得多虧了這不靠譜的老朋友,那所謂的天地之間首要的除妖道士姜穹,在我身上留下的一絲印記,才算是讓這貓族長老團暫時停了手。
不過這份印記雖說能遏制住這大長老、二長老和三長老等人將我除去的想法,想來也是暫時地。
借刀殺人,這種手段恐怕不僅僅是在人界有的手筆。
但是姜穹對於這大長老、二長老甚至三長老等人,所造成的那種心理震撼,恐怕還真是沒有我所想象中的那般膚淺。
大長老的眼中似乎閃過了諸多不願回憶的往事,終究搖了搖頭,不願意再多想那些發生過的事情了。
二長老和三長老以及重傷的七長老同時不再作聲,只是靜靜的跟隨著大長老退回到了之前修養的地方,整個房間重新的恢復到了無聲之中。
恰恰是這幾乎無聲的一段時間,讓我們都有些尤為的尷尬,特別是那七長老,此時更是一句話也不說,甚至臉『色』都是極為難看。
僅僅是靠著三長老在旁邊估計是輸送著真氣還是什麼緩解它創傷的方法,幫助緩解這份發自心底的內疚和慚愧。
徹底打破這份尷尬的,倒是門外突然走進來的黑衣守衛。
“稟告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七長老,四長老和五長老回來了。”
門外守衛話音剛落,不成想這大長老竟然是下意識地無動於衷,微微思考起來。
片刻之後,這大長老才是皺緊眉頭,看向了我,接著說道:
“老小弟,麻煩你先躲在這房間的廊柱後面,我們的四弟和五弟對於北玥白銘和南枯月漓的這件事情上,跟我們長老團其他人的想法可能有些出入。
對於你如何去解決的想法,我很難保證也會有什麼出入。”
這『裸』的一種威脅,倒是讓我聽得個真切,不過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有些事情能忍就忍了,威脅也就威脅吧。
我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些什麼,便是徑直走向了那廊柱後面,接著便是躲了起來。
幾乎在我剛剛躬身在廊柱後面站畢,便聽到那房間外的廊道上,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隨著我微乎其微的心跳聲,距離這房間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大哥,二哥,三哥,咦,七弟也在啊?”
隨著那腳步聲漸行漸近,再到停下,我聽到了一清脆的男聲。
我並沒有『露』頭去故意觸這個黴頭讓這所謂的長老團四長老和五長老看到我,而是極為淡定的繼續在那廊柱後面靜靜聽著他們會說些什麼。
“七弟這是怎麼了?怎麼成了這副樣子?”還是剛才的那個聲音,不過此時聽起來似乎是焦急了些。
“是啊,七弟,怎麼就傷成了這個樣子?是誰傷的你?給五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