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也不可能啊,要是說能夠哭一場我這貓妖二嬸就能夠放過我的話。
我就是憋了憋出來對於二叔離開的傷悲,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夠趁著她自以為掌控了一切的情況之下儘可能的套出更多的話語。
現在的我怎麼說也不是一般人的存在了,我的背後是有靠山的。再說直白點,我上面有人,也不對,我的依靠不是人,能夠依靠的都在下面。
無論是轉輪王的關係,還是張曉的存在,我豈是一個小小的貓妖就能夠動的?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
說是忌憚人妖兩者之間的規矩,有哪個神仙會管一個凡人因為一個妖怪的死活?只要不是作惡太多,神仙哪有那麼多的閒工夫。
就比如我來之前還曾見到的,魔界之門的爆發,那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依舊沒有見到有哪位神佛願意出手的。
所以南枯月漓不敢殺我,必然是忌憚著我身後的背景。我要是活著或許還好說,我要是真的死了,那打的可不是我的臉,打的怎麼也是我張哥的臉。
張曉的實力究竟藏得有多深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就一個小小的千年貓妖,應該還是不在話下的。
重新的平復了一口氣,終究在心裡確定自己死不了了。雖然這不能夠當做放在明面上的話語說出來。
終究還是讓我心中的石頭落地了,那麼我接下來的話語就覺得會有底氣很多了。
似乎是發現了我的不一樣,我雖然覺得這個南枯二嬸智商上有些缺心眼。不過對方作為一隻千年貓妖的觀察力,是一點也不差。
看到了我身體略微坐直之後的樣子,似乎一眼看穿了我的想法,眼神之中『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你真的當我不敢殺你?之前說是囚禁你,你就以為等你身後的人找上門的話,就會把你放出去?我不得不說,尹果你很不瞭解女人會做什麼,尤其是失去了丈夫的女人。”
原本剛剛升起的那點希望,再一次的被眼前這個瘋女人冰冷的聲音如同澆力量一盆冷水一樣變的冰涼。
“呵呵,二嬸,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底氣究竟在哪裡,但是我的底氣你應該是知道的你真的有把握一直將我留在這裡?”
我心中是不願意相信南枯月漓能夠有這樣的本事的。
但我依舊小心的開口詢問了,我這貓妖二嬸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底牌我確實不清楚。
這種我有什麼底牌對方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對方有什麼我確實好不知道的感覺真的是異常的不好。
聽了我的話,南枯月漓眼中的輕蔑,變成了一種熾熱的瘋狂。
“是啊,如果我只是一隻千年貓妖的話,那我真的未必會能夠對你做什麼,畢竟你身後的存在我確實大的招惹不起。
不過,永遠不要小瞧一個女人,尤其是已經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的女人,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剛剛完婚的丈夫叫做北玥白銘,是貓妖一族的王子,也是貓妖一族下一任的王。”
果然,不論是人還是神或者妖怪,發飆彪到最後的都是一個身份。按照我二嬸的說法,現在的她已經算得上是貓妖一族的王妃了。
身份的不一樣,所擁有的權利就不一樣。之前如果她想要對付我的話,只會是一隻千年貓妖罷了。
現在對付我的可是整個貓妖一族,這也太刺激了吧。當初的法海也只對付一個白素貞啊,我這一個普通人是要對付一整個貓妖種族。
即便是張曉想要救我,一不知道我在哪,二即便是知道了張曉真的願意對抗一整支妖怪的種族為了救我?
這可不是一隻兩隻的事情,如果牽扯到一整支妖怪的種族的話,那很可能到最後就會演變成陰間冥界和妖界之間的衝突了。
腦海中第一個想起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教材,難不成我真的還能夠成為一個名留青史的人物?引發了一次妖界和陰間冥界的大戰?
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可怕了,南枯月漓肯定不會知道我想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的有戲精的天賦,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不忘給自己加戲。
看著我發呆的面容估計是以為把我嚇到了,南枯月漓再一次的開口。
“你難道不想知道之前你家裡發生的事情嗎?我可以告訴你那就是我讓人做的,雖然受制與那些神靈的條約,但是想要對付你父母那樣的普通人還是有太多的辦法了。”
從我父母遭遇到危險之後,我就一直認定這件事肯定是我二嬸做的,但認定是一回事。聽到對方就這樣理所當然的在你的面前承認則是另外的一回事。
尤其是看到她還那樣一副自得的樣子,我在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我還需要時間,而且我也打不過這樣一隻千年的貓妖。
如果不是這樣做的話,我覺得自己會忍不住直接的一拳打在這張看著精巧卻醜陋無比的面容之上。
“你之前也說過,冤有頭債有主,什麼事情不可以衝著我來,我父母只是普通的人,更何況做親戚的時候,他們倆也沒有虧待過你,你怎麼就能夠這麼的狠心。”
我覺得這些話,都是我從牙縫之中蹦出來的話語,事情發生到這一步不是我想看到的。如果說南枯月漓一開始就是針對我的話。
我還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即使是到了現在的這種地步我也不會有什麼怨恨她的情緒,我的父母卻是我不容觸碰的底線問題。
看著我有些猙獰的面容,南枯月漓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郁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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