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法號慕三的道士,一聲招呼也不打就給我玩了個突然失蹤,讓我當下很惆悵。
這還不說,給我跟我的哮天犬玩了一通鬼打牆以後,更是讓我們見識到了,他的,好人品……
盤踞在他的庭院門口裡三層外三層的山精鬼怪便是最好的證明了。
不管是我跟這小花妖周旋,還是說換了方向看到後面的大門敞開,總之那群山精鬼怪最後的那領頭的似乎都沒有出現。
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頭。
也不知道到底是膽量使然,還是說有什麼別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總之,連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都不知道。
此時,我站在這慕三道士的後院門口,駐足徘徊著。
如果說這大門緊閉,我還就毫不猶豫地想辦法敲開門或者說翻進去,但是恰恰是這大門敞開,才讓我當下有些躊躇。
畢竟,當年空城計的威懾力還真不是蓋的,諸葛孔明能把司馬懿給嚇得在外頭不敢攻城,可絕對不僅僅是開個門的威懾力。
而是那開門的人本身所能給予別人的威懾力。
那群妖魔鬼怪根本不敢踏進這慕三道士的門,為什麼?肯定不僅僅是它們口中的那個“沐之秋”的緣故。
更準確的說,這個慕三道士,估計對於這些山精鬼怪來說,也有著一定的威懾力。
恰恰是這種威懾力,能讓它們只敢圍著庭院叫喚上幾聲,卻是不敢長驅直入,去尋找他們口中的“沐之秋”。
這守著慕三道士後門的,也就是這個看起來煞是可愛的小道童,不管怎麼看,都是極為人畜無害的。
既然不能確定當下到底敢不敢進去,我索『性』試著在這小道童的嘴裡摳出來些什麼東西。
“嘿,我說,小傢伙。”
我想到這裡,咧嘴笑笑,一巴掌不輕不重地在那小道童的腦袋上就是“啪嘰”一下子,給這小傢伙整的呲牙咧嘴。
“哎呦我去,很疼的!你才是小傢伙,你全家都是小傢伙!”小道童恨不得調教罵娘,只可惜其身高和我的海拔實在是相差太大,估計加一把掃把也不是我的對手。
更何況,我旁邊的哮天犬隻要一個探步,就把這小傢伙嚇得面如土『色』。
“嘿,還說自己不是小傢伙?怎麼,還想要跟我比劃比劃?很好,那就來嘗試嘗試我怎麼收拾你,哮天犬,咬他幾口。”
說著,我就是拍拍哮天犬碩大的腦袋,這哮天犬登時就是“目『露』兇光”,躍躍欲試。
“嗚嗚嗚嗚……哇!你幹什麼啊?你別嚇我好不好?人家還小!我師父欠你們錢又不是我欠的,你進去找他要不就得了,難為我一個小孩子幹什麼?”
這小傢伙說著說著就是大眼睛裡面都是浸滿了淚水,看著就要哭出來了。
這唇紅齒白的小道士實在是讓人不忍心欺負,煞是可愛,看到這樣子,我更是不忍心再逗他了。
“得得得,不讓大狗咬你,不過你能不能給我說說,外面盤踞的妖怪是找你師孃?還是說,你師孃是它們的頭頭?”
小道士聽了我的問話,再看看哮天犬已經沒有了收拾它的模樣,這才稍微算是淡定了一些,撇了撇嘴說道:
“師孃,師孃她不知道怎麼了,我看不到她了,師父也經常因為師孃喝的酩酊大醉,但是我總覺得師孃就一直在我們身邊啊!可是我就是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