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正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的慕三道士和我的哮天犬。
眼前的道士究竟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慕三道士可能受刺激了。畢竟那裡有正常人可以跟狗說話,還說的有模有樣的,即便是我知道我自己的狗有所不同。
但是再不同也是條狗,還能夠真的因為我叫了它一個哮天犬的名字,我這條大狗就真的成了哮天犬了?簡直是開玩笑的事情。
眼下,不管怎麼說,這個傢伙的意思,分明就是讓我再次下山,這不是玩我的?根據那售票大姐說的,他的茅草屋明明是在山腳,他直接讓我下山?
這就太不和諧了,管他是不是那個道士,先讓哮天犬收拾他給他個下馬威再說。
“哮天犬,咬他!別咬死,咬掉幾斤肉就成,我要讓這個騙子把吃了我的錢都給吐出來!”
哮天犬極具靈『性』,聽到了我的指令以後,登時就是“嗷嗚”一聲就向他撲去。
這哮天犬畢竟是在陰間磨練過不少時間的惡犬,況且對於那身具秘術的道士都是輕鬆收拾的了,對於這個騙子道士,我倒是並沒有太過在意。
而那法號慕三的道士,自從給我算命以後,似乎還真是發生了些變化。
如果說最開始的不正經是有些只是一種自然熟和騙子感覺的勢頭,那麼此時,這個傢伙似乎多了些許讓人說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感覺。
而此時,這慕三道士看到了飛撲而來的哮天犬,頓時就是有些無奈,而那股子說不上來的熟悉感覺,此時似乎在我的腦海中嗡嗡作響。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道士跟我的哮天犬二者互掐,這場景我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總覺得以前似乎見到過。
可是,這慕三道士明明是不就得剛才才算是認識,而哮天犬,更是不久前才收了的。
這兩者,能產生這種關聯?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個場景,甚至都讓我不覺得這很生疏。
難不成,這倆傢伙,相見恨晚?
下一刻,我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這種想法。
只見哮天犬嗷嗚一聲撲了過去,但是似乎根本就沒有那種對付身懷秘術的那中年校長的煞氣,也沒有如臨大敵的那種狂吼和兇猛氣息。
有的,似乎更多的,是一種小打小鬧的正常撲咬。
與其說是常規『操』作,更不如說是,這一人一狗,是在用某種說不清楚的方式,在表達他們相見恨晚的一種情愫。
對於這倆傢伙的反應,就讓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了。
這是怎麼回事?
而那慕三道士,此時面對我哮天犬那一撲一咬,一張一合,也只是手頭上招架招架,嘴裡邊卻是絲毫不留情。
“去去去!本道爺又不是什麼美麗姑娘家,別跟瘋狗一樣的撲撲咬咬,滾滾滾,離我遠點!”
“哎呦,我說你,怎麼下了躺陰間,磨練了這麼久,還是這個『操』行?還是這些個套路?”
“哎呀,你這隻死狗,早就該把你燉成狗肉火鍋跟楊二郎平分吃了,可惜了啊,你跟楊二郎現在,還真是,你認識他,他不認識你。”
“你這死狗,還沒完了是不是?跟你套近乎,你還他孃的咬我,看我怎麼抽你,我打你狗頭!”
我看著這一人 一狗的“打鬥”,或者說更像是親暱,當下有些無語。
“哎哎哎,打住打住,你這騙子道士,咋還認識我這哮天犬?”
我好奇地問道,別的不說,這個道士的確,這會兒的反應和舉動讓我有些疑『惑』,這個傢伙似乎還真的跟我這哮天犬是老熟人。
要知道,這哮天犬的本事,可也不是蓋的,我現在基本都將它視為自己的保鏢了,然而,這陰間出來,本該很兇殘的哮天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