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溪心裡瘋狂吐槽,這麼說她這隻母老虎今兒還來的真是時候啊,她倒要看看,雲錚能揹著她幹出什麼勾當來。
“那個,吟詩姑娘……”
“噗,公子,奴家是聽詩,不是吟詩,您要是想吟詩奴家倒是可以和兩句的。”
聽詩見她將自己的名字都叫錯了,不禁笑了一聲糾正道。
沈云溪點了點頭,隨意問道:“既然你們這兒來的都是朝廷的貴人,他們家裡的母老虎們就一次都沒來鬧過麼?”
“當然鬧過,而且不止一次,不過……公子,我們天香樓可不比別的地方,就算她們來鬧,我們也不怕。”
聽詩侃侃而談,一臉自信的說道。
“哦?那些母老虎們也不是普通人啊,比如王爺世子的王妃世子妃什麼的,她們來了,你們還敢將人叉出去不成?”
沈云溪覺得這青樓有點兒意思,聽起來好像後臺很了不起的樣子。
“噗,公子您可真逗,什麼叉出去啊,我們哪兒敢做那樣的事?”
聽詩聽沈云溪說話幽默風趣,不禁捂著嘴吃吃笑道。
“那你們為什麼不怕?畢竟人家的身份在那兒擺著呢。”
“公子,這您就不懂這裡邊兒的門道了,一般來說,王府的王妃或者世子妃這樣身份的人是絕對不會來青樓這種地方的,若傳出去了,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她們只會派下人來請他們回去,若是她們親自來了,我們也只是將人叫出來而已,她們自己家的男人要出來尋歡作樂,又不是我們纏著不放人?”
聽詩說的有理有據,頭頭是道,沈云溪不禁點了點頭,其實,她說的也沒錯啊。
自古男人尋歡作樂,在外邊兒養粉頭養外室,原配卻只撕那些外室粉頭,不管自己男人,還不是欺軟怕硬,柿子專挑軟的捏?
“你說的確實對,看來那些身份尊貴的夫人們是不肯自降身份親自來青樓裡找人的。”
沈云溪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些朝廷貴胄來這裡尋歡作樂,這天香樓卻沒什麼事了,在這裡,青樓是合法的娛樂場所,那些貴婦們也是無可奈何的。
聽詩慢慢的和沈云溪聊了起來,她言語中總是打探他的身份和家裡的事,她不禁皺了下眉,每次她打探的時候就岔開了話題。
“不過,我們天香樓開了這麼久,倒是也發生過一次原配夫人親自找來的事。”
聽詩見她眉眼有些不高興,也就不再打探,跟她說起了逃避家裡母老虎的心得,說著好像想到什麼,又捂著嘴一笑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也有母老虎來鬧過?”
沈云溪拿起筷子吃了口菜,淡淡問道。
“嗯,就只有我朝大名鼎鼎的七公主來鬧過一次,雖然駙馬爺自她鬧了一次後很久沒來我們這兒,但聽說他們的關係也因此水火不容,整天吵鬧打架,雞飛狗跳的。”
聽詩一臉八卦的將七公主追駙馬追到青樓大鬧,讓駙馬顏面掃地從此對她憎恨厭惡的事詳細告訴了沈云溪。